谢危看到侯爷无恙,也不便多留,坐上马车回府了。
燕牧的伤确切挺重,所幸的是没伤到关键,多疗养一段时候便好。柳大夫到底是个经历丰富的,三两下就将箭拔了出来,只是担搁的时候太久有些失血过量,柳大夫又开了几副补血的药让下人去煎了。
通州大营这边盘点好了失窃的军器,燕牧便点了二三轻骑和燕临、王副将一同回京。
剑书交代了几句,柳大夫就过来讲有解毒之法了,然后看到他拿着一份解药和一碗温水。他将解药在温水里渐渐化开,用勺子一勺一勺喂进了侯爷嘴里。燕侯爷的神采也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剑书,去问问柳大夫有没有解毒之策。”剑书心领神会,柳大夫本就是他们的人,而这“声声慢”的解药谢危就有,只是他不便利直接拿出来。
他当机立断,拿了圣上钦赐的令牌要去病院将柳大夫带出来。
“父亲,谨慎。”几支箭矢从密林收回,世人皆拔箭抵挡。而后几个蒙面黑衣人提刀而来,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从速带柳大夫上我马车,先去侯府再说。”说完他们一行人带着柳大夫仓促回了侯府。
燕临看到是谢危,便向他躬身施礼:“先生。”
堂内,谢危细心地扣问了燕临他们遇袭的颠末。燕临固然猎奇先生对此事过分存眷的态度,但看先生早晨特地赶来互助他也是信赖他的,便把事情的后果结果都和他细细说了。
谢危刹时了然早晨锦衣卫的行动,怕就是用心扣着大夫想耗死燕侯爷。
“父亲,父亲。王副将,王副将。”燕临呼喊着他们。王副将一箭正中间口,怕是一命呜呼了,燕牧则中了后背,此处离京也不不远了,燕临抓起燕牧让他趴在马背上就往京中奔驰而去。
“想必锦衣卫是在我入城的时候看到了我带着受伤的父亲这才想着使绊。”
“父亲……”燕临担忧燕牧的环境,的确杀红了眼,这些黑衣人不晓得是怕了还是目标达到了,竟没恋战四下散去。
“先生,你向来不参与朝堂争斗,你如许去不就透露了你对燕家的体贴吗?”剑书从旁提示道。
为免夜长梦多,他们当夜便解缆了。颠末一处山林时,世人仿佛嗅到了诡异的氛围,连军中战马都感遭到非常停了下来。
燕侯爷为了赶路也为了不打草惊蛇带的人并未几,此处离通州大营又已有了一段间隔,他们只能硬拼。
“咻咻咻”又一场箭雨从林中射来,燕牧避之不及后背中了一箭。然后又听到“啊”的一声,王副将也中了一箭。
另一边,谢危早已晓得了早晨这城中的一二动静,本来他没太在乎,直到吕显仓促赶来讲:“谢危,侯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