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束带,三下两下就将头发高高束起,这也归功于她耐久男人的打扮,倒比着女装谙练很多。
远远地,好不轻易看到姮乐身影的君尧方才放下心来,却见那桌几小我纷繁看向他,并且目光诡谲,笑意莫测。
秦殷点头,“是。”
“若非是起了内哄,你当前寨主不想轻易偷生吗?本就没这个需求犯着和南兆过不去。”
幸亏有君尧同业,不但给安然多了一重保障,还多了一个可操纵的工具。
一起向北,因为阿谁秦殷顺手捞走的荷包,一起上倒是顺风顺水,只是秦殷养成了留意眼的风俗,常常在堆栈里时都要细心察看一圈才敢放心落座。
但……六皇子?阿谁长年在外交战,几近几年才回一趟都城的六皇子?阿谁立下累累军功却身无封号封地的六皇子?
君尧话音刚落下,四下本来都在喝茶的几人全都拔剑而起,几近是在同一时候从四周八方刺向他们地点的方向。
秦殷抓起另一个桌上不知哪个刺客留下的荷包,便立即循着来时的方向疾跑而去。
君尧也松了口气,“鄙人君家姓,单名一个尧,东邑六皇子。”
“敖昂?”秦殷皱眉,更加感觉面前此人背景有些稠浊难辨,单单看言行,倒是东邑人无虞。
想了想,又回过身,伸手,“束带。”
“要往那里去。”
“嗯?”她懒懒的抬了抬眼皮。
君尧双手环胸,当真思虑了一下,“应当是敖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