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儿拿这么多银子呐!”王二家的嘴一扁手一扬,也不管多少人看着她,作势就要赖到地上,面前俄然窜出小我来,玉骨扇子往她胳膊上一搭,轻笑道:“你先忙别哭,这帐还没算完呢!”
一语毕,全场哗然,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喝了声倒彩,吹了声清脆的口哨,而后是嘲弄:“王二家的,你的心肝儿要被孀妇拐跑拉!”
见金孀妇眼神闪动,王二家的头一阵阵犯晕:“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你是个孀妇啊,你来勾引我儿子!”她扬手就要打金孀妇,金孀妇侧着脸逃开,一边逃一边回道:“你家儿子的德行你也不是不晓得,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四周轰地又是一声响,在场的女人们赶快闭上眼,又有成了亲的小媳妇五指捂住脸,透过指缝偷偷看,内心犯了嘀咕:“哎呦,真小!”
“就不!”王天赐护着裤腰带就要跑,也不知是谁从中绊了他一脚,他身子一时站不住,目睹着就要摔个狗啃泥,摆布当即有人拦住他,待他反应过来,只觉下半身凉飕飕,低头一看,自家的鸟儿在外头晃着,里裤外裤一并被人扒下。
王二家的见儿子被人按住,赶快上去救他,现在再也没了方才放肆放肆的模样,眼泪吧嗒地往下掉,焦急道:“作孽啊,你们放开我心肝儿!”
“村正,村正!表……表叔!”王二家吃紧急解释,村正一甩袖子,“这事儿我不管了!你应了人家要给一百两,今儿个就给人送畴昔!不然你本身看着办!”
他还要装下去,围观的人哄堂大笑,又有人扬声道:“天赐,别装啦!方才你的相好金孀妇都说了,你是跟她去后山幽会不谨慎自个儿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