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你想见我们?”林家少奶奶轻柔问她。
当时她心中暗道不好,果不其然,不过半晌只听中间一声厉喝:“你竟然打我娘!”
“这事儿都赖我!”玉琳琅歉疚道:“不怕您笑话,前些时候我病了一场,几乎丧了性命,家中为了给我治病,东拼西凑才凑齐了药费。我实在无觉得继,听大伯母说您想要买我家的屋子,我便动了心,可常常想到这是爹娘留下我与弟弟,我便不舍得。那日舍弟被人构陷伤人,那人非要让我们赔一百两银子,我实在走投无路,才下了决计卖了屋子保住弟弟。”
“那是天然!”玉琳琅抽泣着,低下头抹了泪,带上笑道:“舍间粗陋,夫人不嫌弃才好。”
张氏面上一红,吃紧道:“胡说甚么!”一面转过身来恳求玉兆和:“老爷,借一步说话!”
“方才这么多张眼睛瞧着呢,打了就是打了,狡赖也没用。”玉蘅冷哼了一声,对玉琳琅道:“你瞧,娘的手都肿了!”
人群里“嚯”地一声响,先前便有人问起他的来源,当时张妈妈和洪大婶便向街坊邻居解释过,可眼下,晓得的人默不出声,不晓得的倒是闹开了:对啊,这个器宇轩昂的陌生男人究竟是谁!如何也住在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