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辛辣，履霜痛的弓起脊背，面色青白。窦宪摸到她背上满是盗汗，抱紧了哄道，“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顿时就不痛了。”
窦宪神采惨白地攥住了履霜的手，“拔吧，我在这里看着。”
医女一出去便告了句佛号，“千幸万幸，四女人醒来了。二公子先出去吧，妾为女人拔箭。”
医女吃紧地承诺着，拿药粉洒在履霜背后。
窦宪拿滚烫的帕子净了手，一手按住履霜受伤部分的肌肤，一手握上了白棱箭矢。他额上冒了些汗，却强撑着不肯闪现，俯身和顺对履霜道，“会有一些疼，你不要怕。受不住就咬我。”
窦宪被她推倒在水里，却仍极力伸脱手想要触碰她的衣角，“娘...”
等出了房门，略微走了几步，成息侯蓦地停下，回身狠狠就是一耳光。
窦宪没有防备，一下子发展几步，面前阵阵发黑。
医女大惊，“这，这如何使得？”见窦宪目光冷冷，不为所动，她脆弱改口道，“二公子是四女人的哥哥，有您陪着，女人更放心呢。”
竹茹顿时凄惶地叫了起来，连声说着饶命。成息侯不耐烦听，挥手令窦阳明快带人下去。不想竹茹快被拉出去时，俄然叫道，“奴婢本日在西市买酪浆时，不慎把它翻到了店家身上，被他骂了好久，直到赔了一贯钱才罢休。那家店，那家店树着一个王字招牌！侯爷、公子但可一查办竟！”
年幼的履霜满脸泪痕、面黄肌瘦地缩在墙角。一名醉醺醺的男人指着她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