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如许想,干脆又加了一把火,满面惶然地指着她道,“你...”话语未落,已似力量不继普通,身材一软,往下倒去。
强则敛翼,方能万安。宋月枝在东宫托大,也就罢了,如何幸亏圣上面前也毫不收敛?
履霜不卑不亢地答,“问心无愧,以是自安。”
几句话说的申令嬅和采蘋也哭了起来。
申、梁都点头。梁良娣命随身的宫女撸起袖子,又让申良娣的宫女也摊开一双手掌——深红色鞭痕交叉在乌黑的肌肤上,触目惊心。梁良娣指着两个宫女哭道,“父皇,太子妃被苛待并非孤例。臣媳和令嬅mm这一个月来也遭小宋良娣几番摧辱。”
申令嬅扬眉,“大胆心细?月枝mm这话,倒不像在说太子妃,像是在说...”恰到好处地收了口,转头叮咛,“采蘋,你去带人上来。”
申令嬅愤恚道,“但是这一个月,正殿里服侍太子妃的宫女都很懒惰。不瞒父皇,臣媳曾悄悄去瞧过太子妃,殿里竟浑没一小我服侍。穿过的衣服,都堆在那边没有人洗,茶水也完善,饭菜更满是馊的!若非如此,太子妃也不会当庭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