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阮星月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后,便安温馨静坐在桌台前看书,一举一动淑雅至极。她五官温和,仪态端庄,很有大师风采。
“玉衍。”
阮星月对他有印象,便没问他为何脱手互助,冷言,“多管闲事,滚远点。”她收敛情感,转而去推白甘阁的门。回眸一瞥,那黑衣男人竟真的消逝了,一句话也没撂下。
阮星月拿出一沓白布,在每张上都盖了一个章印,她将白布谨慎塞回怀中、又把印章放回药格里后。重视力被手中黄澄澄的书册吸引住了。
独一特别之处便是,白甘阁门口有很多下人,或打扫或闲谈,各行其事。但他们的眼中并无普通下人的胆小。阮星月躲在墙后,心中了然。这些都是假装成下人的侍卫。
但是、弘毅二皇子怎会识得天佑国的小世子?难不成又和谢梓安有关?不过,当初这两人结为知己,每日同桌而食、同寝而眠,几近无话不谈。会说及襄王之子,也在道理当中。
有此物作证,看来莲山匪盗背后支撑之人并非淮华铭,而是当朝的二皇子。莲山匪盗收刮掳掠的大部分财帛,怕是都入了这二皇子的裤兜里。
大皇子当年只与慕容长庆交好,空有才调,不受宠嬖。且处境艰巨,四周楚歌。此种景象下,产生了弑君夺位的动机,也在料想以内。但禹煊则完整分歧,他身后有萧贵妃和诸位臣子,不出不测,皇位已是囊中之物,底子无需相争。他又为何要做出巫蛊之事?实在令人费解。无数的疑问占有在阮星月心头,挥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