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王福胜就忍不住道，“真当是蠢，没一点眼力见儿。陛下身边，也该带些聪明的人。”
刘炟却不觉得意，“我瞧着贰心实，倒也很好。”
他身后的妇人畏畏缩缩，跟着跪地叩拜。身材肥胖，鲜明是水芹。
王福胜惊奇地看着他，“陛下这就要走了？”
蔡伦扬声道，“是我。”
刘炟点点头，问，“那你感觉此事如何呢？”
王福胜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回过甚，怔怔地看着刘炟。倏尔失声道，“太子？！”
宋月楼稳稳地说，“皇后借由亲信，与外朝勾搭。”
刘炟看着他，道，“一件事单搁在那边，的确不算甚么啊。可......”他说着，看了蔡伦一眼，对方苍茫地看着他。终究还是王福胜咳了声，开口说，“我和陛下都有些口渴，你去烧点水来。”蔡伦才捧着茶壶，傻乎乎地走了。
刘炟听王福胜的语气里多有悲惨之意，忍不住上前了一步，道，“福胜。”
想起王福胜所说，“此人若非神智昏聩，就是蛇蝎心肠。”贰心中渐沉。鲍昱为人嫉恶如仇，当是一时的愤恚。而崇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