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里,窦宪刚用过早餐,吴维安便带着人仓促来报,“匈奴母阏氏得知军臣单于死于恒山,公然大为惊怒,竟不计前嫌点了右贤王呼厨泉为将。”
吴维安叹道,“还不是那母阏氏找不着人。那女报酬让本身的儿子当上单于,这几年间,早把各部落孔武有力的将领杀的杀、放逐的放逐。”
窦宪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擦了把脸上的血与汗。
吴维安解释,“呼厨泉是先代单于的另一个弟弟,因备受先单于信赖,也一度被母阏氏猜忌。幸亏他为人激流勇退,一力地辞了实职,西游羌国。这才制止了吉康的结局。
吴维安面露忧色,“但是西羌人向以悍勇闻名,一旦与匈奴残存兵士合二为一,恐怕我们......”
此事不到两日,便有结论传来。
见窦宪悠长的都没有声音,吴维放内心惴惴起来,命四周猎奇的主子都退下,这才问窦顺,“肯定么?会不会是讹传?”
窦宪没有伸手去拿,只是生硬地抬眼去看。
这时,海内余下的亲贵们都探听到是军臣带着人掘了敦煌人的墓,乃至他们下了死志,不灭匈奴不干休,一个个都大惊失容。又想起枉死的呼厨泉——如有他带领,本族不至于到现在这境地。
窦宪看着,不由地皱起了眉,扬声道,“窦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