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炟摆摆手,没有去接那杯茶,只是扶着额头叹,“他们太让朕绝望了。一次,两次,不断地欺瞒朕,摸索朕的底线!”
木香不想他看了出来,一时之间大为忸捏,嗫嚅说,“您如何晓得?”
窦宪便道,“我不去。没甚么好说的。再则她是甚么身份,我是甚么身份?也分歧适。”
梁敏悄悄地“嗯”了声,仿佛并不在乎。
梁敏听的屏住了呼吸,脸上闪现出了一点羞怯的红晕,“...真的吗?”
刘炟大怒,当即允了他们的要求。以“梁氏坐大逆事”为由,赐了她毒酒。其弟梁赦杖八十,决配日南郡编管。另有她擅自安插在福宁宫的亲信郭宁,也被揪出,杖打而死。刘炟又欲重罚涅阳大长公主,被群臣劝止:“公主虽有错,但并无大罪。且她毕竟是陛下姑母,若果然论罪,恐骇天下耳目。”刘炟气愤稍解,只对大长公主行降黜之命,剥夺了她大半封地。
半今后,又有永寿宫的小宫女出面告密:梁采女身为朱紫时,整天谋立皇子刘肇。因恐太后会帮扶太子,她私命太医苑诸人不准看管永寿宫。还打通了永寿宫的小宫女齐儿,在太后药中下毒,导致她突焦炙病身亡。过后又派人毒杀了齐儿。干脆这小宫女留下遗书给了交好的姐妹,揭露了梁氏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