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伏殿而奏，请诛窦宪。
而刘肇拿被子蒙住了头，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勉强才忍住了眼泪。可等殿门轰然地关上，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竹茹吓了一跳，“半夜里，陛下正睡的熟呢。何况再过一两个时候天就要亮了，您不如......”
竹茹承诺着去了，临走前又担忧地叮嘱她喝口热水、缓一缓。
他反应了过来，看着她问，“让我击匈奴赎罪？”
“姜应麟等闯宫切谏，太后大怒，收执其四人，令盛以缣囊，于殿外扑杀――”
杀刘党和刘畅，只是心中悲惨。
他满心惊奇，先问，“姜应麟他们死了？”
他也正有此意，仓促地跟着她进宫去了。
履霜一下子站了起来，急问，“那你问了吗，是不是他？”
刘肇看着她，问，“母后要玉玺做甚么？”
她勉强笑了一下，抱住了，蹲下身。
刘肇听完了，脸上暖和的神采消逝的一干二净。
半夏颤声答，“...无两宫手谕，而擅自进宫者，以谋逆论...”
她内心有些酸，但存着更大的事，很快就又问，“玉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