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武看着他，硬邦邦地说，“不准你瞪我娘，也不准趁着我不在，欺负我娘。”
但窦宪已经说，“就明天。甚么明天后天的，你没听过么，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不由分辩地拉过了儿子的手，牵住了往外走。
窦宪见了，哈哈大笑地对儿子说，“骗你的。”去揉孩子的头发，“这几天老不见你说话，也不笑的，爹逗逗你。”
窦武抽抽泣噎地点头，“娘，娘，我怕他平生下来，你就，你就不喜好我了。”
她摸不大清儿子到底在想甚么，踌躇着没有开口。
履霜听着，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不会的，不会的！”
窦宪想到他前次活力也是如许。看起来很乖，实在不晓得在和谁较量。时隔不久，又故伎重施，叫住他道，“不准走！拉着一张脸，你干甚么？”
“这个狗脾气的儿子啊，我是不希冀将来老了，他好好待我了，必定每天给我冷水冷饭吃。”窦宪忍不住伸手去摸履霜的肚子，“我等着这个。这胎必然是个女孩儿，将来她是我的知心小棉袄。”说着，情不自禁地蹲下身，想把脸贴在她肚子上听胎动。
“我没有在伤害他。是他先不对。小宝宝有了是既定究竟，他如何能一闻声这个就不睬父母呢。”窦宪好言好语地和她说事理，“你不能让他感觉他是独大的，两个孩子我们是要划一对待的。”
他皱起了眉，想和她说事理。
她见孩子实在不肯意说，摸着他的脑袋道，“阿武不喜好小宝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