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王听了,松了一口气,感觉好笑起来,“真是成心机,那刺客身上挂了个和我的人一样的牌子,就是我派去的了?”
文瑛吃惊地说,“帮手?奴婢吗?”
他已经认定刘肇看到了。只是大庭广众下,猜想这孩子没胆,也许不敢说。但他也拿不准。便瞪着一双眼睛恐吓孩子。岂料刘肇竟说,“甚么实据...朕底子没和文瑛说过甚么纹样...甚么繁花?哪几莳花?”
刘肇感激地谢了他,拉着文瑛的手往内殿走了,“三公公,我去玩了。”
想到本身现在身负各种恶名,声望大不如前,琅琊王一阵心烦,恨不得杀人。
而文瑛不敢置信,来回地说,“不是陛下您,叫奴婢这么说的吗?陛下?”
他这套说辞清奇,世人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也就是,拔除早朝?”
殿中立即响彻告饶声。
改了设法,道,“如许的人,当堂措置最好。诸位都看看清楚,将来若再有如许随便攀诬的人呈现——”他眼也不眨地挥剑斩下了文瑛的头颅,“视如此人。”
琅琊王把脸转向刘肇,大声地问,“那么陛下有实据吗?”
先前产生在他身上的一系列污糟事,应当也是他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