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纷繁道,“这如何能怪将军?我等都是禁军中最不得脸的,本日却跟着将军两建奇功,这脸面挣的很足了!”
窦宪好笑地坐回了水里,“你倒听她的话。”
“很好。”圣上朗声笑,亲身走下御座去扶他,“辛苦你一夜,可有受伤?”
窦宪身后的兵士们见状,都不由得面色尴尬。圣上见了,赶快打起圆场来,“阿瑾、阿茵!”
说话间,一行人不知不觉地到了窦宪的房外。履霜打着圆场道,“爹快别骂二哥了。他驰驱了一夜,也够累的了。”
但窦宪已失了兴趣,淡淡道,“我快洗好了,你去拿巾帕来。”
窦宪带着人躲在草丛里,对劲地看着叛军们反目成仇。等他们堕入大乱、自相残杀时,终究叮咛了一声,命世人冲出去截杀。
邓叠忙道不敢,“战略是将军定下的,鄙人不过是稍尽薄力。”
“...此次叛军来袭,全亏宪表哥挺身而出,若无他以身为障、等候救兵,现在流在颐志殿的血就是我们的!两位姑姑说的话,恕炟不能苟同。”
才出了颐志殿,一世人便沉郁地叹了口气。窦宪黯然道,“我把事情想的太简朴了。觉得有功便可右迁...劳累诸位,今晚跟着我几次冒险。”
刘炟和大皇子带着人从内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