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之浑身一僵,顿时酒也醒了几分,他打个一个激灵,展开眼睛,猛地点头道:“这、这可不可!玦兄但是君子君子,如何能让他来这类处所。”
她跟上苏珩的脚步,一行人持续往望江楼走去。
苏琬与苏珩一同回过甚去,只见一着藏蓝色和一着藏青色长袍的青年立在门前,两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
容氏皱眉道:“我还觉得他与你们出去了,那他一声不吭,跑到哪儿去了?”
是苏二老爷的老婆容氏。
黄公子立即不悦道:“明之,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刻薄了。你说他是君子君子,那我们就不是君子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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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琬虽感到迷惑,但那毕竟是别人之事,她也没多作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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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包厢,那群纨绔后辈一杯接一杯地给程明之敬酒。
程明之愣了一下,随即慌镇静张道:“黄兄,小生、小生不是这个意义。方才一时讲错,望几位包涵。”
“没想到他竟然是如许的人。”江昭微蹙眉头,道,“阿珩,你得警告阿玦今后离他远一些,别让他被人蒙蔽了眼睛。”
苏玦和苏琬均叫了一声:“二婶。”
苏琬和苏玦各怀苦衷,这拂尘洗尘的一顿,也吃得索然有趣。
两位女人捂嘴笑了一下,道了一声是,袅袅走了畴昔,扶着醉成一坨软泥的程明之拜别了。
有人指着正在台上翩翩起舞的花魁,笑着问道:“明之,你瞧那位锦灵女人,跳得舞可好?”
程明之不由自主地呷了一口酒,想起他得不到回应的相思,只觉满口苦涩,他忸捏道:“是我错怪你们了,没想到你们如此仁慈。”
“黄、黄兄,够、够了,小生、小生……喝不下了……”
程明之愣愣道:“那人……”
“那我……”
苏琬和苏玦回到苏府,刚踏入前厅的门庭,便见一名三十出头的妇人迎了上前。她一身杏色莲纹长袍,微敞的胸口暴露粉色绣花圆弧内衿,腰系玉色刺鹤丝绦,长发被简朴挽起,以一根银雕莲花簪束着。她的身后跟着一名绿底粉外褂的丫环。
这时,一道清润动听的声音传入耳中:“大哥,琬琬。”
这些,都是苏琬听苏玦提起过的。
黄公子道:“是如许的,不知你可否帮我们将苏二公子约到此地。”
黄公子难过隧道:“哎,被人曲解又如何,只要能帮到人就好。”
程明之闻言,立即站了起来,却因为头晕目炫狠狠地歪了一下。
苏琬则迷惑地看向了他。
“跳……好……好……但、但不及苏……苏……”
苏珩一怔,问:“略有听闻,世子为何提起此事?”
容氏往内里张望了一下,眼中有疑,她游移地问:“阿珩,琬琬,阿玦不是与你们一道出去了吗?如何没跟着你们一起返来?”
程明之当下大手一挥:“好……好……拿纸笔来!”
黄公子面露忧色,立即道:“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们此次除了想为你庆贺考上举人之喜,还想请你帮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