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死人。最后,口吐白沫,抽搐而死。死状可骇,张牙舞爪、眸子暴突、口舌大张,死不瞑目。”
竖耳听着渐轻的脚步声,马绍一个旋身奔到门前,轻声开了一道门缝,眯眼望去,见那大肚妇人确切走远,继而下楼后,才朝对门的保护点点头,关紧了房门回到祁云身边。
祁云脸阴得如雷雨天,声却轻得如风:“不但如此,伤口外圈还泛白肿胀了很多。”
以后,就只要更漏滴答滴答,明示着这里的人去屋空,也更加将他衬得孤清不幸。
可当夜里躺在床上,一片温馨之下,屋内黑黢黢的,桌椅柜面一个个仿佛是埋没的人影,外头蛐蛐的唧唧叫声,也挥退不了她心中渐次浮起的惊骇。绿莺俄然后怕起来。
回房后的绿莺,一向沉浸在高兴中。做了善事,心内止不住地充分饱满。凭她一个小女子的微薄之力,竟能挽回一条性命,多么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