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莺脑袋有些乱,只觉此事万般庞大还诡异,说不通啊,完整说不通。秋云悄悄点了点头,这跟她的猜测所差未几,接着她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老爷,那应当是有人趁着春巧不备下的毒,可曾查出来是谁了么?”灶房人虽多,但也有牢固的掌勺跟动手等人,除非是走动来取食的丫环,那就难查了,不过府里也就那么些人,总会水落石出。
秋云叹了口气,望着绿莺,纠结了半晌,才缓缓道:“偶然候想想,姨娘能得老爷青睐,宠嬖有加,繁华繁华,奴婢也跟着叨光,纳福,实在蛮欢畅的。可偶尔呢,也会感觉没劲,这才多久啊,事儿就一件跟着一件,小事小情的,争风妒忌也就罢了,竟都闹起性命了,我们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姨娘总该为二女人想想了,哪个女人不是为了后代更好的,姨娘本身过得好又有甚么用呢,将来,二女人能不能嫁个好人家,姨娘今后的后代能不能有个好出息,现在不策划,将来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