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勾民气魄,真好听,她要听。可要听也是明儿个听,这时候她甚么也不想听,甚么也不想说。小辣猫又开端作妖了,还是得抛个饵先行安抚再谈闲事,手指抬起她下颚,他没给她涓滴反应的余地,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近,绿莺只觉面前一黑,嘴唇一紧,倒是被他包住,像吸魂似的大力含允起来。喘气融会,啧啧吸允,她的脖颈被他死死扣住,仿佛下一刻便要被拗断。能够说那是一种桃花瓣的味道,也能够说成是草莓,暗香,甜腻,水润,柔嫩。等闲便撬开她的牙关,他的舌蕾凸起粗大,先是扫过她的牙床,划过两侧软肉,最后如游龙戏凤般与那根丁香小舌胶葛在一起,它们先是共舞,然后是并驾齐驱,最后是你追我藏,谱写一曲后代情长。
好一朵凶暴海棠,柳眉倒竖,酒窝紧抿。冯元只觉现在竟是爱到了骨子里,他伸手抚上她的颊,在那酒窝处流连不放,胸中情潮欲喷薄而出,他靠近了沙哑着开口:“奉告我,如何就生得如许美,如许招人奇怪,嗯?”
绿莺俄然打动地想哭,日子真是越来越好了。之前他还将她当个玩意似的肆意宣泄,自从两人说开,昨儿竟是史无前例地和顺相待,刚才更是关爱有加,嘴里也不称“爷”“爷”的了,而跟她一样自称“我”,相本地拉短了两人的阶层差异,让她第一次感遭到了划一,非常受宠若惊。她胸腔鼓涨,里头仿佛霍然间长出一只大鸟,跃跃欲试要飞出来。
她感到委曲极了,他为何要一向咬她耳朵、啃她头发?她的嘴唇很痒,嘴角也痒,连舌头都痒,能够他来亲亲她的唇瓣、裹裹她的嘴角、吸吸她的舌头,她没准就不痒了呢,他为何就不来呢?冯元松开唇舌,吐纳一番,低下头去打量,怀中人荏弱无骨,动情地抬头看他,脸上泛粉唇瓣微开,一截小舌要出不出地抵在齿间,欲拒还迎地对着他,眼中雾水蒙蒙倒是欲语还休,仿佛在道他刻毒薄情。贰心中促狭心起,身子今后仰了半寸,公然她便下认识跟随过来,总要与他身贴身股贴股。心下对劲畅快,男人自负心获得饱足,这时候竟生出了些不应时宜的矜持,亦或是要吊足她的胃口?谁晓得呢。
绿莺:“......听到了。”
他不知该拿她如何办,想生吞入腹,嚼烂咬碎,可吃了就再也没了,除了吞下她,他不知该如何才气与她更靠近。他但愿与她骨肉相融,与她合二为一,想将她像荷包玉佩一样系在腰上,想让她做本身的舌头或耳朵,随时都能舔舐或抚摩。
关于男女直靠近的最高境地,经历过磨练与风波,感受与畴前天然不一样。即便身材毫无防备,心上却有隔阂,如许的话,你也仍然感受滋味是美的。可把稳上的间隔都没了,就会发明,滋味本来比畴前更要美上很多。身材的欢愉倒在其次,关头是心内的满足感,仿佛具有了全天下,男人会感觉本身是天下的霸主,女子会感觉本身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人。当然,究竟能够并不必然如此,但心中那种幸运的感受也只能这么描述了,起码在绿莺与冯元身上,确切是如许的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