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场年夜饭被搅和了，本来热烈的场面，此时全剩下食不知味，冯元是说不出的憋气，可冯佟氏将来还是冯家人，他也只能忍了，没去看她，只是盯着桌前，冷僻清的口气：“你坐下罢，年后我会让人来建小佛堂，你此后好生忏悔，为你畴昔做过的错事、害过的人。用心机过，洗洗你的罪孽。”
闻言，小怜脸一僵，心道这还用问。她低了头，神采有些难堪：“菜色差未几跟平常过年一样。现在老爷他们应当已经......退席了。”
“可......老爷......”他没让人来叫你啊。小怜苦着脸，万分不想去跟着讨嫌，冯佟氏一看她那纠结的脸就晓得她想甚么，裁成细柳的眉尾凌厉地往上一挑：“这还没合离呢，我还是冯府女主子，戋戋一个饭厅我都去不得了？我就恰好去了，看他会不会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