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里的歪次货,说的实在是王氏刘氏两个,冯佟氏觉得说的是她,面上忿忿,心道这放肆的老夫人的确欺人太过!她这个气啊,当着她的面就这么明摆着塞人,连磕巴都没打一下,把她当甚么了?
不成能!冯元再如何是个油滑油滑的,即便内心再爱重冯佟氏,也不成能甘心拿子嗣奉迎她罢?
老夫人叹了口气,这幺子啊,房里人少,子嗣也少,端的是不幸见的。多亏是留在都城了,如果去了南边,她可就照顾不上了。
那桌,冯安兴趣昂扬,被老爹圈了这么久,也就逢着年节时候,才气与平辈说说话,玩耍玩耍,外头的狐朋狗友,一点边也挨不上了。此时,与堂兄弟们一顿胡说海喝,甚是热烈。
直起家,他蹭蹭几步走到门前,腾地抬起一脚踹开房门,踱了几步进屋,只见春巧趴在桌旁,而床铺整齐,屋内也再无一人。
绿莺无谓地指了指四周,笑着道:“你瞅瞅,我这院子冷得跟冰窖似的,吃的不如狗食,一个得宠的人,她还会故意机对于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