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房,与世无争。想的不过是傍着年老迈嫂的垂怜,仗着国公府的家世,混口饭吃。”
赵氏转头看她,杨氏垂着视线,轻声道:“二老爷和大老爷是同胞兄弟,我们两个是亲亲的妯娌,大嫂为甚么非要咬着我不放?”
啧啧,谁晓得二老爷是睡老的还是睡小的呢。
现在父亲正在闭门思过,手里权势又被林礼收了归去,也没说给林修茂还是林修德;
赵氏冷冷的扫了眼安歌,不及袁二家的开口,又厉声说道:“一五一十的说,如何就跟二夫人的丫环撕巴起来了?”
一个外室?
安歌神采涨的通红,怒道:“大夫人如果想让奴婢死,尽管直说,做甚么如此欺侮奴婢!”
杨氏笑了一下:“放心,不会闹大。”
杨氏终究松了佛珠,紧紧揪住本身的衣衿:“他如何能够?”
还不如林乐昌光亮正大的逛窑子好听呢,好歹没动真情。
现在,二老爷又闹出个外室的丑事来。
她紧挨着赵氏坐在靠右的第一个位置上,捻起了一条新的佛珠。
半响,她嘲笑:“这么多年,我就不如弟妹这么通彻!二弟有没有外室本不是我该管的,不过现在风声正紧,弟妹还是谨慎别让故意人闹大的好!”
赵氏也上了火:“抬你做通房是看得起你,如何?你还看不上二老爷?莫非你还想翻身做主子不成?”
一语出来,林乐同和林修德的神采刹时沉了下去,两人相互看了对视一眼。
“天然是真的。”赵氏对劲:“我的陪房亲耳听走街窜巷的小货郎说的,就在杏花胡同二号。”
地上的婆子原是赵氏的陪房管事婆子,前年因为聚赌误事,被她撸了职务放到园子里扫地。
杨氏坐在位置上,连起家送的力量也没有。
赵氏也因为驱逐临江侯夫人上门,被勒令在家检验。
她走畴昔扶杨氏:“夫人,好歹先躺一会,我们再想想如何去措置阿谁外室。”
安兰进屋对安歌道:“从速起来措置下你的伤口。”
赵氏看也不看她一眼,走过杨氏往上首一落座,直接开口问:“袁二家的,说说到底如何回事?”
赵氏恨的咬牙:“如何?老爷是感觉我欺负了她还是想让我把家给她管?我才是这一府的掌家主母,府里大小的事莫非要超出我去?”
幸亏苦尽甘来,她一朝得子扬眉吐气,杨氏归避二房谨慎翼翼。
说完,敛秋就带人将袁二家的绑了不提,赵氏也带着世人浩浩大荡的走了。
“就算茂哥儿是长孙,我也是让他避开德哥儿的锋头。”
莫非还真打板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