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画桥挂断手机,指了指他,“看到我了如何还接电话?”
夏画桥还是很担忧,她叹了口气,脑袋垂下,一头短毛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有几根调皮地立在头顶。
沈景清盯看了两秒,抬手摸了两下,她头发不像她的人那么锋利,大多时候都是柔嫩又枯黄,味道平淡。
一起上有很多人和沈景清打电话,汉后代人都有,大夫护士病人,但是很较着女人居多。
他浑身高低,独一让人感觉不那么呆板的处所就是这一颗痣。之前夏画桥画过沈景清的时装画像,桃花树下,他一袭白衣,手执长笛,剑眉星目,肩上掉落一朵粉色花瓣,非常风骚俶傥。
夏画桥立即取脱手机,拨通沈景清电话,手机刚放到耳朵中间,凉意渗入耳垂。她低着头,有些心慌地拿脚尖点地画圈。
电话接通,她从速说:“顾今连被接走了,我们刚到就接走了,你安排了吗?”
沈景清不答反问,垂眸看着夏画桥,“顾――”
人面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