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珑见古灵儿老是躲着她,跺了顿脚,灵机一动,直接抱住了古灵儿的身子,“娘亲,珑儿包管不再犯了,下次练功必然留张字条在房内。如果您还生珑儿的气,要不……要不您就罚灵儿默写《兽禽志》?或者您让灵儿跟仓鸾比赛谁跑得快?如果您实在气不过,您也能够罚灵儿一年不准吃绿豆酥?”
古灵儿侧头看了灵珑一眼,将衣袖抽了归去,端起书案上的铁观音细细地品了一口,低下头去持续看书。
古灵儿端坐在花梨大理石书案旁,案上摆放着各种话本子和史学著作,并一方雕镂着兰花的名砚。中间放了一个宝蓝色的瓷瓶,插着水晶白菊花,而西墙当中则挂着一大幅醉卧溪流边的垂钓图。
灵珑在冰儿、兰儿的帮忙下,早已梳洗完成,她叮咛冰儿将墨连玦的衣裳拿去洗濯,脚步沉重的来到了卧房。
灵珑一焦急,挪动步子来到古灵儿面前,才要开口解释,却见古灵儿复将身子一侧,持续看书;灵珑重新追到面前,古灵儿则持续转解缆子,因而,娘俩便在翠浓等人面前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看着灵珑忍辱负重的小模样,古灵儿终究还是被气乐了。
古灵儿固执一本《风鸣体通史》在手上,闻声灵珑唤她也未曾昂首,只是侧了侧身子,持续读动手里的书卷。
道出最后一项惩罚办法时,灵珑满脸委曲,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古灵儿,仿佛对绿豆酥的忍痛割爱,让她痛不欲生。
她丢动手里的书籍,略微用力地点了点灵珑的额头,责怪道,“你呀,旁的也就罢了,为何不准吃绿豆酥倒成了和誊写《兽禽志》一样的奖惩,你师父晓得了,怕是要悲伤的,你师尊留下的东西,竟与那劳什子的绿豆酥职位划一了”。
古灵儿挑眉问道,“那你孤负了吗?”
古灵儿点点头,看着灵珑高傲的小模样忍俊不由,翠浓和顾嬷嬷也忍不住相视而笑。
这些物件都是本日新添的,灵珑想着昨日曾跟娘亲念叨过府里的日子沉闷,未曾想今晨便多了这很多消遣的物件。她挠了挠头,对于本日的荒唐行动非常的惭愧,她捏了捏衣角,挪着步子来到书案旁,嗫嚅地开口,“娘亲,我……”
灵珑谨慎翼翼地扯了扯古灵儿的袖子,不幸兮兮道,“娘亲,珑儿不是用心害你担忧的。珑儿寅时三刻起来练功,本觉得有飞仙步,半个时候便可返回,哪知发明有人在练剑,那剑法精美绝伦,比师父舞得还短长,珑儿一不谨慎看得久了些,这才返来晚了。”
灵珑见古灵儿终究笑了,人也放松起来,她摇摆着古灵儿的手臂,嘟着嘴说,“娘亲,珑儿可不帮师父背黑锅。常日里,师父总爱拿不给珑儿吃绿豆酥奖惩珑儿呢,师父说珑儿是馋嘴的丫头,定不会孤负美食的引诱的。”
灵珑扬了扬下巴道,“当然没有。珑儿但是您的女儿呢,您要信赖珑儿的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