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凑过身子来看,随即便赞叹不已,“蜜斯,您画得真好,十公主倒像是活的似的。”
灵珑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作画像,她也感觉非常对劲。墨连画送来的画纸和墨彩都有剩,她便用来为墨连玦作上一幅也是好的。
灵珑想起墨连玦的霸道,想起他抱着她的身子要她包管,包管只为他一人画像,包管她的眼里只要他,便忍不住羞赧地红了脸颊。
灵珑低头看着自个儿白净的小手,映托在墨连玦墨蓝色的衣衫上,莫名感觉,这行动里含了很多虔诚,让她那颗小小的心儿如同浸在温泉般,飘飘乎乎,悠悠荡荡。
灵珑顿时垮了肩膀,不幸兮兮地看向冰儿,有些欲哭无泪。她日日喝汤,每天药膳,肉没涨几两,每日晚间倒感觉非常炎热。这会子,怕是再不会有人说她身子虚寒了。
御用的物件自是与官方分歧,平常画作尚且能提起三分色彩,何况灵珑的画本就超卓,墨连画凝眉对弈图竟被她画得栩栩如生。
冰儿看着灵珑面若粉黛、颜若桃花,只当她表情极好,倒也没做旁的猜想。
灵珑见墨连玦讽刺她,举起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责怪道,“都怪你。常日里不饿的时候,你倒是日日备着点心,这会子饿了,却恰好没带。”
兰儿欢乐地应着,“嗳,我这就去”,随即蹦蹦跳跳走开了。
灵珑乖乖地铺平小手,冷静地感受,这个位置离着心脏太近了,她仿佛能清楚地触碰到墨连玦的心跳,那带着震颤和欢愉的心跳。
自从长亭侯府的宴会以后,灵珑变得非常繁忙。除了平常的练功、习字、作画,还得对付各府来拜访的蜜斯们,竟是一刻也不得闲,人也跟着清减了很多。
那一日,灵珑在靖王府逗留了好久,直至午膳时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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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声音在林间响起,灵珑羞红了脸,将头埋进墨连玦怀里不肯出来,墨连玦倒是畅怀大笑,拥着灵珑在怀的模样,似是获得了人间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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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珑愣,到底不能忽视冰儿全部早上的繁忙,只得乖乖地伸出小手,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喝起了汤。
墨连玦看着灵珑还是红肿的眼睛,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他第一次见灵珑抽泣,也是他第一次为旁民气疼。他从不晓得,有一天,他还会为娘亲以外的女民气疼。
“蜜斯,该用膳了!蜜斯!”
冰儿完整不睬会灵珑的抗议,尽管拣着软烂的鱼唇并奶白的汤汁装了一大碗,然后便坐在灵珑身侧,欲语还休地看着她。
这下子,灵珑更来劲了,她转了转眼睛,直接跪坐在墨连玦的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脖颈,难堪地说,“如许啊,我本筹算率先为你作一副画像的,你既不喜好,那便不作吧。”
灵珑高傲地扬了扬下巴,自发地揽上墨连玦的腰身,娇俏地喊了声“解缆”,下一秒,便被墨连玦带到了半空中。
画中的墨连画,恰是沉迷棋局之时的墨连画,那神情似颦似恼,似烦似愁,却于这些情感以外多了些许美人凝神的活泼。
这会子,墨连玦终究晓得灵珑在戏弄他,可他并不感觉气恼,反倒将灵珑的腰身朝着他广大的胸膛拉了拉,将头颅靠在灵珑的肩颈上,悄悄地喊了声“傻丫头。”
兰儿批示着小丫环摆放炊事,灵珑伸着小脖子看去,除了沙舟踏翠、琵琶大虾、龙凤柔情等平常菜式,竟然还多了一份罐焖鱼唇。
灵珑闻声冰儿的低唤,便从思路里醒了过来。她低头看了眼石案上,忍不住点点头,这画,她总算是画完了。这是她为墨连画作的画,这丫头抉剔,还特特命人送了御用的画纸和墨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