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行文身子瘫了,那处却没瘫,到了夜里总要折腾一回才消停。可那副身子骨,碰不得压不得,灵暄若回回用嘴服侍,恶心得整日吃不下饭。厥后勾搭了梅行武,更加懒怠理睬梅行文,先头是点了熏香将梅行文弄睡,日子久了,那香便失了服从。她便日日在梅行文饮食里混了最强的壮阳药,喊了那些花楼里的狐媚子变着法儿的魅惑梅行文,唔,不过月余时候,梅行文便再也不闹腾着要花花了。也是,那玩意没用处了,就是想花花,也没那才气不是。
古灵儿端着茶水啜饮,灵暄若讷讷开口道,“伯娘,若儿有一不情之请,倒不知该不该开口?”
灵暄若垂眸娇羞道,“伯娘,那里那般娇惯了。何况伯娘初次过府,婆母不在已属怠慢,若儿可不能寒了伯娘的心。”
梅行武闻嗅着灵暄若的发丝邪笑道,“嫂子都不怕,我怕甚么”,说罢,扭过灵暄若的小脸,放浪地激吻着。
顾嬷嬷骇怪抬眸,转眼又垂眸答允道,“是,夫人,奴婢晓得该如何做了。”
古灵儿顾恤地摸了摸灵暄若的小脸,娘俩说了会子梯己话,但见晌午将近,古灵儿便带着福嬷嬷分开了镇国公府。
鬼怪流血泪之事,灵珑遣了一只黑鹰奉告了介修,第二日便得了动静,“压阵”。
留香阁的正厅,虽不容一府主位的厅堂那般华贵,但见玉器、书画、琉璃之物应有尽有,便知灵暄若的小日子过得繁华。
灵暄如有喜了。
灵珑正在研讨古法迷雾阵法,忽觉窗棂传来悄悄地敲击之声,她趿拉着鞋子推开窗户,见是一只金黄色的鹂鸟,赶紧将它捧了出去,顺着翎毛悄声道,“小黄鹂,你来啦,但是娘亲派你来找我的?”
古灵儿挑眉轻笑道,“若儿,我们是一家人,但说无妨。”
古灵儿紧走几步,挽起灵暄若的手腕责怪道,“你这丫头,都是双身子的人了,如何敢在日头下晒着,且快些进屋里去。”
乌雅惊诧,随即便绕着丝帕嗫嚅道,“还……还是不要费事皇上了。”
灵暄若用食指挑着梅行武的下巴嘟嘴道,“如何,小叔这是替你大哥鸣不平?”
乌雅咬牙道,“嗯,想,奖惩他不睬我,奖惩他不懂怜香惜玉。”
灵珑看着那闲逛的门扉,唔,这般风风火火的小丫头,墨连漓为何不喜好呢。
灵暄若委曲哽咽道,“伯娘,若儿不敢跟婆母说。婆母待若儿极好,可这留香阁里的小妖精们却不是好相与的。若儿只怕一着不慎,不明不白便被人害了。”
古灵儿带着大承担小匣子来到镇国公府,不见镇国公夫人,却只一名不甚面子的嬷嬷接了她进门。
灵暄若游移半晌,到底还是伸手握住了梅行武……
灵暄若媚笑,她和梅行武惯爱这般“嫂子”“小叔”的称呼,倒有一种*的忌讳快感。
福嬷嬷当即噤了声,她只卖力提示,端看夫人如何措置了。
古灵儿立时乌青了神采,缓缓点头道,“不,不会。相爷问过张医正,固然不解除梅世子病愈的能够,但瘫痪个一年半载倒是铁定的。这会子,不过两月不足。”
灵珑用心凝眉道,“如许吧,我随你去处皇上告状。苍玄的军人虽不若你们部落的威猛,可校场上有成千上万的军人,你若想经验褚王爷,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号令。”
灵暄若从梅行武毁灭性的深喉之吻中挣扎出来,推着他的肩膀道,“小叔,孩子还小,不可的。”
灵珑设想着那肉嘟嘟萌呆呆的肉团子,非常欢乐。干脆塞了十万两银票,让小黄鹂带给了古灵儿。
福嬷嬷摇点头,又点点头,但见古灵儿微凝眉心,忙捏着帕子欲言又止道,“夫人,奴婢瞧见窗帘底下有一双男人的大脚,您觉着,会不会梅世子已经安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