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路嫣然提起那香,内心的气愤越积越高。算计他一次两次,第三次竟还想着要故伎重施,他就那般笨拙,由着太傅府的人想算计便算计吗?
路生排闼而入,但见太子满脸怒容,那画轴却被摔在地上,捧起画作一看,立时屈膝跪隧道,“殿下恕罪,主子立即去查。”
太子将路嫣然凑上来的身子推开,端坐椅背道,“别与本殿下装傻,你换走的那副画呢?”
太子回声昂首,但见路嫣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他讨厌地撇嘴,硬声开口道,“画呢?”
太子潮红着神采点头道,“扶本殿去找媛儿,找媛儿。”
路嫣然轻嗤道,“心疼,该疼的不疼,不该疼的非要疼,你说你是不是贱,是不是?”
路嫣然眼睛瞪得老圆,夺过瓷碗便摔在地上,用鸡毛掸子抽打着快意爆喝道,“死奴婢,臭奴婢,现在连你也敢管我了,啊?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臭主子。”
路嫣然掩唇轻笑道,“画?太子哥哥说的是甚么画?嫣儿这里有很多画,太子哥哥可要赏阅赏阅?”
酒过三巡,太子已显醉态,来宾们告别拜别,太子便在路生的搀扶下,朝着书房而去。只不过,刚进入书房,太子便却了路生的手臂,快走几步捧起了那卷画轴。
路生将路嫣然压进床榻,路嫣然舒畅地嘤咛,热泪却顺着眼角埋入了发间……
翌日,太子方踏进书房,路生便抱着卷宗进屋,躬身施礼道,“殿下,路姨娘处未曾发明那画轴,倒有少将军送来的边防摆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