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糟心肠瞥了眼路嫣然,路嫣然故作惊骇道,“母后,嫣儿是不是说错话了,母后,您别活力,嫣儿这便归去闭门思过。”
唇齿交缠间,二人都不觉闭上了眼睛,轻挑慢拈,耳鬓厮磨了起来……
墨世钧指了指西南角,灵珑便知墨连玦提早回到了靖王府。她想着那笔触细致的玉簪,顿觉甜美,可想着那对暖香玉手镯,却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太子一眼。
墨连玦扣着灵珑的后脑发狠的吻着,吻得灵珑嘴唇发麻,却只敢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墨连玦。
庆亲王妃点头发笑道,“乖,珑儿,那暖香玉是极品暖玉,少不得卖上几百万两黄金,你这般想着,就是再败家,也不会舍得拿它来砸响声听的。”
灵珑和墨连玦缓缓分开唇瓣,一个娇媚,一个傲然,含混的氛围却垂垂地流转。
路嫣然摇摆身材,掩唇轻笑道,“母后,灵珑mm尚且无碍,母后倒是这般横眉瞋目标,不晓得的,还当灵珑mm才是您的儿媳妇。”
灵珑跟着古灵儿伸谢回席,旁人未曾瞧见,她倒是看得真真的,那玉镯是崔嬷嬷偷摸塞给皇后的,想来定然也不是甚么暖香玉。不过,且不管这暖香玉手镯有没有寄意,经皇后一番解释,即便成心义也变成了平常物件,灵珑忍不住呼口气,朝着路嫣然投去一抹感激。
太子咬牙切齿道,“路氏,可要随本殿下去坐?”
灵珑一时咋舌,却感觉那暖香玉更加烫手了。
这个吻是前所未有的绵长,颜松和颜鹤端着炊事守在凉亭外,不敢乱瞄不敢乱看,只那神采早已憋得通红。
灵珑忙从怀里取出来,递给墨连玦道,“喏,玦哥哥,珑儿随你措置。”
靖王府的凉亭内,风铃叮咚作响,暖风飘摇温暖,墨连玦端坐石椅上,挺直腰背不言不语。
墨连玦深深凝睇着灵珑,缓缓靠近那嫣红的唇瓣,悄悄地吻了上去。
时候渐晚,古灵儿不得不跟着庆亲王妃出宫,却在出宫之前,用音信扣问了佟妃的地点。
墨连玦朗声大笑,抱着灵珑的身子安抚道,“无碍,他们瞧见很多次了。”
灵珑但见路嫣然带着多少猖獗,赶紧出列躬身道,“太子殿下,路姐姐既来庆祝,让姐姐坐在这处便好。”
灵珑微微点头,径直回屋,内心却忍不住感喟。小宫女们最懂察言观色,暖香玉之事大要上看是勉强讳饰了,这猜忌却定然少不了。
冰儿和翠浓慌乱地数着银票,灵珑却烦躁地在卧房内踱着步子。
古灵儿敛着裙角跪在灵珑身侧,凝眉柔声道,“皇后娘娘,臣妾感激娘娘待灵珑的垂怜,暖香玉手镯却千万收不得,请娘娘恕罪。”
路嫣然一把甩开太子的手腕,夸大大笑道,“太子,我的殿下,你们这都是如何了,嫣儿不过是恭贺灵珑mm生辰,必不会丢了太子府的脸面的。”
梅菲儿等人帮着冰儿和翠浓归整贺礼,古灵儿却摸着灵珑的小脸,不无光荣道,“多亏了路嫣然,他日见了,倒要感谢人家才是。”
席间立时温馨下来,哪怕掉根针的响动便能震颤民气。但是人们不敢说话,却不代表不猜忌,想着皇后向来疼宠灵珑,还为她停止了这独一无二的生辰宴,便感觉路嫣然的话所言非虚,打量灵珑的目光中,少不得带了几丝畏敬。这般的貌相才情,岂会是妾室,只怕那太子妃之位,要被这幼年的女子支出囊中了。
灵珑不着陈迹地瞄着西北角的方向,且细细通报着大内侍卫巡查的规律,这才将古灵儿和庆亲王妃送出了宫去。
礼也送了,酒也喝了,皇后强撑了一会子,便推说乏累,挽着崔嬷嬷的手腕回了凤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