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了功德,墨连玦烦恼地直捶地。
墨连玦弹着灵珑的额际责怪道,“不准混闹。你清楚晓得玦哥哥欢乐得很。”
灵珑含笑勾唇道,“传闻那二公子长相姣美且博学多才,倒要恭贺大姐姐得了一名好夫婿。”
灵珑遣了芬儿分开,看着灵暄云生硬的背影,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这般一女嫁二夫,于灵暄云来讲,只怕是万般耻辱的事情。何如灵暄如果亲妹子,能做到这般心平气和的照顾,到底是难为了。
灵紫凝嘴角上扬道,“天寒地冻的,兴趣倒算不得高。只姐姐留在府里的日子越来越短,若不好好赏玩,只怕机罹难寻了。”
灵珑抬脚出了西竹屋,本欲朝着埋头阁而去,路过花圃子时,却见灵紫凝身着烟紫色的罗衫裙,挽着面纱盈盈含笑。
灵珑抱着古灵儿亲了一下,欢乐雀跃地飞出了埋头阁。
灵珑拧了拧墨连玦的腰际,墨连玦抱着灵珑朗声大笑,他向来不晓得,他家五哥这般有眼色,弟妹,小两口,唔,他日便多替五哥训一训马队好了。
古灵儿和顺含笑道,“娘亲啊,但愿我的珑儿姻缘美满。”
墨连渊将萧山一脚踹飞,踩着轻功朝墨连玦的营帐而去。
古灵儿正在小佛堂数着佛豆,但见灵珑款步出去,忙欢乐招手道,“珑儿,来,与娘亲一起拣佛豆,明日是腊八节,刚好用来煮腊八粥。”
墨连玦捏着灵珑的鼻尖轻笑道,“唔,可闻出来了?本王几日没有沐浴,除了酸菜味儿,只怕另有汗臭味。”
左瞒右瞒,云姐姐到底还是晓得了。
灵珑纳罕,找了芬儿来扣问,芬儿回禀道,“蜜斯,堂蜜斯是梅世子给送返来的。”
灵珑羞臊地不敢昂首,墨连渊却不觉得意,憨笑挥手道,“得了,五哥不打搅你们小两口亲热了,只不过,弟妹好轻易来,倒要请她尝一尝伙夫的酸菜炖白肉。”
墨连玦朗声笑道,“小丫头。玦哥哥天然有男人味儿,既喜好,便多闻一会儿。”说罢,抱着灵珑深深地吻了起来。
灵珑笑嘻嘻蹭着墨连玦的胸膛调笑道,“听柳姐姐说,靖王爷吃了半个月的酸菜炖白肉,吃得浑身皆是酸味,唔,珑儿来闻一闻,若然真的这般惨痛,倒要恩赐些鲜果之物。”
灵珑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捂着小嘴哧哧地笑,“靖王爷,副将军,这半月的分量,可尽够了?”
忙活一整夜,灵珑在天气蒙蒙亮之时,骑着仓鸾,带着小白,朝着西北边疆飞去。
灵珑本不予理睬,灵紫凝却摇着丝帕扬眉轻唤道,“吆,灵珑mm返来了。”
灵珑将小手一背,巧笑盈盈地朝着墨连玦迈进,“如何,靖王爷,副将军,但是要将擅闯营帐的小贼抓起来。”
落日西下时,一人三鸟,便赶到了苍玄国的营帐。
古灵儿见灵珑胡乱捡拾,点头改正道,“珑儿,这佛豆,便是越圆越好,寄意来年圆美满满,心想事成。”
萧山爬起来,欲哭无泪道,“将军,萧山肇事了,副将军只怕要将萧山捆起来做人柱子了。”
夜幕来临时,墨连玦风尘仆仆地从校场返回,可大掌刚碰触到账帘,便凝眉停了下来,营帐内有人。他伤害地眯起眼睛,拔出长剑踢门而入,见到那袭红色的身影坐卧桌案时,却傻愣愣地愣住了脚步。
不幸萧山方才起家,又被这天外一脚踹飞了十余丈,摔得五脏六腑几乎移了位。他哀戚地捶地,再不想当近身跑腿的差事了。
弟妹?
墨连渊梗着脖子道,“老九,你年纪不小了,五哥晓得日子难捱。可再难捱你也不能乱来啊。这是虎帐,你找女人本就乱了军纪。若换了之前,五哥替你讳饰讳饰倒也罢了。可现在不可,你五嫂一早说了,若不能替灵珑看住你,五哥也得守着媳妇儿做和尚。老九,听五哥的,悄悄地将那女子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