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里是苍玄,他再谋算,还能翻出花儿来不成?”皇后眉眼轻视,歪在榻上轻眯了眼睛,“他若真能带走灵珑,免得本宫亲身脱手了。两座边城罢了,本宫给得起。”
“如此,赤勒不客气了。”嘉木赤勒公然不懂客气,拉着红娥大吃特吃不说,还将筷子插到菜肴中翻搅。
灵珑撩了裙摆落座,“女人既已输棋,定会有人奉告价码翻倍之事。女人若无贰言,这便开端吧。”
灵珑看着那大大的“寻欢”二字,忍不住跳了跳眼皮,此番放浪,倒不负边城风骚之名。
“墨连竹,你,胡涂东西!”皇后指着墨连竹痛骂,盛饰艳抹的容颜立时变得狰狞非常。
嘉木赤勒邪狞道,“由你换她,如何?”
嘉木赤勒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不,是太子爷想毁约。”
皇后见嘉木赤勒旁若无人地揉捏着怀中女子,忍不住垂眸凝眉,抬眼之际却早已规复了雍容文雅,“赤勒皇子远道而来,本日本宫略备薄酒,还望赤勒皇子不要嫌弃。”
皇后气得浑身轻颤,捏着崔嬷嬷的手叮咛道,“去,请赤勒皇子过来用膳。”
墨连玦一时发笑,捏了捏灵珑的小屁股嗔道,“不准撒娇。且说说,方才去了那边啊?”
嘉木赤勒拽着红娥入坐,摸着下巴调笑道,“皇后娘娘不介怀吧?”
嘉木赤勒来得很快,陪侍身侧的只要红娥。红鸾于昨日夜里暴毙,红娥好歹哭了两声,嘉木赤勒却只叹了句可惜,毕竟红鸾固然没甚么脑筋,那小脸却的确是美艳。
灵珑护送灵翰霆和古灵儿去大悲寺礼佛,刚跨上马车,便有一个扎着辫子的小乞丐过来,“您是灵珑蜜斯吗?”
嘉木赤勒就近落座,灌着酒水轻笑道,“太子爷来得好快啊,啧啧,让本殿猜猜,太子爷但是为着皇后娘娘召见之事?嘶,太子爷,那但是你的亲生母后,你如此拆台,只怕不铛铛吧?”
“一百万两!”灵珑掷地有声地下了彩头,捏了一粒白子落在棋局之上。
冰儿戳了戳兰儿的额头,两个丫头掩唇偷笑,她家姑爷真真是粘人。
灵珑疼得颦眉,捶打着墨连玦的脊背抗议。
兰儿撇嘴冷哼,跑到灵珑跟前指着窗户暗笑道,“蜜斯,姑爷来了。”
墨连竹轻啜着茶盏挑眉道,“母后,用十一换长亭侯府,本是您一早的主张。竹儿不过是把贸易权从五年耽误到了十年,如何能算自作主张呢。何况灵珑不是小妖精,儿臣担当大统,她必是儿臣的皇后。”
广纳敛眉沉声道,“是。那红娥女人好生短长,族长若不来,介海师伯便要亲身了局对战了。”
嘉木赤勒拍了拍红娥的屁股,红娥不甘不肯地顿脚,扭着腰肢转到了隔间。
彩月见灵珑出去,顿时面前一亮,“靖王妃,您终究来了。公主从早上开端便不吃不喝,您快来劝劝吧。”
墨连竹刹时冷然,“嘉木赤勒,你想忏悔?”
皇后略微平复心神,压着火气轻叹道,“竹儿,灵珑现在是靖王妃,便是没了靖王府,她仍然是靖王妃。天下女子何其多,你将来成了九五之尊,权势美人,应有尽有,何必拧着灵珑不放呢。”
灵珑朝着树梢打了个眼色,阿香闪身掠过,灵珑心内稍安,携了冰儿跨上马车。
灵珑有恃无恐,弹了弹墨连玦的额头娇俏道,“靖王爷真吝啬,只允你气上半盏茶的工夫,因为靖王妃饿了。”
灵珑忙摆手道,“彩月姐姐,公主爱吃云藕羹,你带着冰儿去御膳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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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灵珑指了指东南边向,但见墨连玦眯眼邪笑,顿时低垂了眉眼,“臭墨连玦,你清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