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珑顿时欢愉,拎着裙子直奔屋内。
冰儿上前几步责怪道,“小丫头,这般偷偷摸摸,成何体统?”
嘉木赤勒迷醉了心神,灵珑微微凝眉,嘉木赤勒忙烦恼轻叹道,“棋艺轩,乃黑店也,本殿明日便呈报金銮殿。”
崔嬷嬷忙替皇后顺着气,满口欣喜道,“娘娘,有话好好说。本是亲生母子,何故这般针锋相对呢。”
冰儿戳了戳兰儿的额头,两个丫头掩唇偷笑,她家姑爷真真是粘人。
灵珑撩了裙摆落座,“女人既已输棋,定会有人奉告价码翻倍之事。女人若无贰言,这便开端吧。”
灵珑眯眼凝眉道,“二皇子但是忘了本王妃的手腕?”
嘉木赤勒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不,是太子爷想毁约。”
崔嬷嬷规劝道,“娘娘,再吃两口吧?要不,奴婢替娘娘筹办奶酪糕?”
墨连竹摆袖冷哼道,“少废话。不管母后承诺了你甚么,本殿若分歧意,你休想得逞。”
墨连玦含住灵珑的唇瓣嘟囔道,“我是晓得,可我想听你说。”
灵珑“噗嗤”笑了,非常娇俏道,“本日灵夫子表情甚佳,这茶杯嘛,付上两万两便可。”
墨连玦埋进灵珑的怀里蹭了蹭,朝着外间喊了句“传膳”。
灵珑微微凝眉,她担忧的事儿总归是来了。嘉木赤勒一定真瞧得上孩子气的墨连缨,可他既然提出来,若想推却,这前提上只怕要好好拿捏了。
墨连竹得意地云着茶杯轻笑,“母后,用十年的贸易权调换长亭侯府的归顺,竹儿感觉,这买卖并不亏蚀啊。”
闲来无事,灵珑便调墨作画,堪堪收笔之时,嘉木赤勒和红娥刚好排闼而入。
墨连竹轻啜着茶盏挑眉道,“母后,用十一换长亭侯府,本是您一早的主张。竹儿不过是把贸易权从五年耽误到了十年,如何能算自作主张呢。何况灵珑不是小妖精,儿臣担当大统,她必是儿臣的皇后。”
嘉木赤勒邪狞道,“由你换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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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珑掩唇轻笑,但见冰儿领着红娥返来,朝着棋面云手道,“二皇子,这棋局赠你,若你能参透,或许,我们能够交个朋友。”
墨连竹沉吟半晌,眯眼问道,“你想如何?”
嘉木赤勒拍掌大笑,“只你敢如此张狂。也罢,本殿不缺那点子小钱。红娥,银票。”
皇后凝眉感喟道,“罢了。饿一顿半顿的,饿不死。竹儿那边,不准奉告他晓得。”
皇后略微平复心神,压着火气轻叹道,“竹儿,灵珑现在是靖王妃,便是没了靖王府,她仍然是靖王妃。天下女子何其多,你将来成了九五之尊,权势美人,应有尽有,何必拧着灵珑不放呢。”
说罢,不待皇后批准,回身便离了皇后的卧房。
红娥的棋艺虽略胜于嘉木赤勒,对灵珑来讲却不敷为惧。何况灵珑志不在棋,不过一盏茶工夫,红娥便毫无抵挡之力。
灵珑朝着树梢打了个眼色,阿香闪身掠过,灵珑心内稍安,携了冰儿跨上马车。
“皇后客气。这些菜肴虽少了羊膻味,倒尚能入口。来人,替本殿换酒缸,这般小的酒壶,如何饮得过瘾。”
“不就是……”灵珑指了指东南边向,但见墨连玦眯眼邪笑,顿时低垂了眉眼,“臭墨连玦,你清楚晓得。”
崔嬷嬷端着公筷有些傻眼,皇后顿觉恶心,连崔嬷嬷之前布下的菜品,也感觉难以下咽了。
广纳恭敬答允,封闭门扉之际却忍不住挠头,棋艺轩有月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