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赤勒不客气了。”嘉木赤勒公然不懂客气,拉着红娥大吃特吃不说,还将筷子插到菜肴中翻搅。
“墨连竹,你,胡涂东西!”皇后指着墨连竹痛骂,盛饰艳抹的容颜立时变得狰狞非常。
墨连竹得意地云着茶杯轻笑,“母后,用十年的贸易权调换长亭侯府的归顺,竹儿感觉,这买卖并不亏蚀啊。”
墨连玦一时发笑,捏了捏灵珑的小屁股嗔道,“不准撒娇。且说说,方才去了那边啊?”
皇后见嘉木赤勒旁若无人地揉捏着怀中女子,忍不住垂眸凝眉,抬眼之际却早已规复了雍容文雅,“赤勒皇子远道而来,本日本宫略备薄酒,还望赤勒皇子不要嫌弃。”
闲来无事,灵珑便调墨作画,堪堪收笔之时,嘉木赤勒和红娥刚好排闼而入。
灵珑疼得颦眉,捶打着墨连玦的脊背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