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连玦挑眉,“你若不晓得,朕便奉告你。杨振刚看中灵华非,全因灵华非是他与mm轻易所生,至于那羊角,倒是他以防万一留的后路,你说,是也不是?”
灵珑摔了奏折伸直在龙椅上,墨连玦带着介饶出去,见此番景象,少不得轻笑,“醒了?可饿了?”
一盏茶的工夫,墨连玦便醒了。
灵珑软骨似的瘫在墨连玦身上,随口问道,“去哪儿了?”
灵珑斜眼看着墨连玦,“你现在疼我宠我,待他日这宫里娘娘妃子多了,只怕要嫌弃我刁蛮率性,日日把持着你。”
杨玉燕吓得颤栗,颤颤巍巍道,“贫妾……不懂皇上的意义,也不晓得……甚么……羊角。”
“招得干清干净!”墨连玦点头,将灵珑抱到椅子上,递了筷子给她,“快吃吧,吃完后,我们去趟丞相府。”
介饶当即直起家子,举头抱拳道,“但是族长有事叮咛?”
杨玉燕豁然抬眸,莫名其妙道,“天然是甥舅。”
“带介饶去的?”灵珑挑眉,“如此,他全招了?”
墨连玦调侃勾唇,“甥舅?若只是甥舅,灵华非为何自小养在将军府?若只是甥舅,杨振刚为何将号令旧部的羊角交给灵华非?杨氏,给朕从实招来。”
杨玉燕哭诉道,“老爷,你但是忘了那一夜,被夫人撞破的那一夜。”恰是因为那一夜,古灵儿对灵翰霆有了隔阂。
墨连玦垂怜地抚摩着灵珑,许是惊扰了她,便见她皱眉噘嘴,更加往墙根处挤去。墨连玦忙停了手,细心将她抱到枕头上,替她盖好棉被,方分开了卧房。
墨连玦发笑,作势轻拍下去,落到灵珑身子上时,却变成了爱抚。有身后,这丫头每日里都要吃上三五顿,可除了肚子,别处却仍然那般纤细。
可贵灵翰霆唤她,杨玉燕细心打扮一番,妖娆娇媚地出去。忽见墨连玦坐在高位上,忙难堪地收起媚态,跪伏施礼道,“贱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灵翰霆挥袖将杨玉燕甩开,神情冷然道,“杨氏,当年我未曾近你的身子,你且说说,非儿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