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珑靠在墨连玦怀里问,“墨连玦,你筹算如何措置?”
灵华非故作惶恐,“裴兄,这但是杀头的大罪啊。”
有了灵华非策应,杨振刚天然感觉万无一失。可他必定想不到,灵华非策应的人不是他们父子,而是墨连竹。
颜鹤仓猝摆手,他现在是侍卫统领,偶尔送汤送药送信,已经掉了很多身价,若又被皇上遣来做管家,他今后还如何带兵如何树严肃啊。
杨玉燕拍打着丞相府的大门嚎叫,“老爷,妾错了,求你看在凝儿的面子上,饶了我吧,老爷。”
墨连玦挑眉,“依你?”
裴斐说完,溜着角门走了。他仿佛非常必定,灵华非必然会承诺。
灵华非疼麻痹了,模糊想起当初被黑衣男人鞭打之事,也像这般反几次复地折磨他。他顿时明白,当初他不是受了梅行文的连累,竟是有人专门去打他的,可惜他不明白的是,他们打他,皆是因为他用如此下作的手腕谋算了灵珑。
裴斐仿佛猜出灵华非心中所想,挑眉轻笑,“老弟,你是谁的种,裴某不敢兴趣,做了明天的事儿,有些辛秘,天然会烂在肚子里。”
裴斐嗤笑道,“杀头?你盗取灵相私印勾搭番禹不杀头吗?再说了,人都是将军府的,你若不趁机撤出来,你能比得过杨致远?”
颜鹤撒腿便要跑,福伯一跳一抓,颜鹤便被摔在地上,“颜统领,福伯腰疼,背我归去。”
介饶当时便怒了,直接用三十六道科罚号召灵华非,方才用到第三道,灵华非便疼晕了。可疼晕了不要紧,泼了盐水便会醒,那科罚定要在灵华非醒着时用才解气。
灵珑点头,“不,该如何便如何吧。我畴前只当她好妒,可见她宠灵紫凝比娘亲宠我还甚,便总感觉她大略是个好娘亲。现在想来,若不是她,父亲和娘亲又岂会迟误这很多年的光阴,我这内心,总归是痛恨的。”
若说灵华非怨灵翰霆,对杨振刚便是恨了。一样是亲生儿子,杨致远是少将军,他呢,一介小小侍郎,还是墨连玦看着灵珑的面子安排的。若不是为了算计灵翰霆,只怕杨振刚一辈子都不会认他,任凭他磕磕碰碰、窝窝囊囊一辈子。而灵华非最恨的便是,好处没有他的,谋逆这类事儿,竟还要拉着他一起去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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