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霜皱了皱眉，撑着身子检察四周，“他们都去哪了？”
“你说的是化形后的五百年。我说的事蜕形、演变的蜕。妖物们在修行中会按照种类分歧分分歧的阶段，每一个阶段既是重生，又首尾相连，不成或缺。普通有结珠、蜕形、化形三个大阶段。”
那一小片白雪刚打仗到她的掌心就要消逝不见。
“这笔精总算是醒了，看它的模样，另有点没回过神。”尾火虎借着她的眼睛打量墨荻，趁便在白霜心中评价一番，“蜕形尚不敷五百年，是妖中的婴孩。”
白霜一怔，握着它的那只手猛地甩了几下，直到对方告饶才愣住。
“妖怪酿的琼汁喝起来暗香醉人，比不上人类的酒烈，但后劲就不成同日而语了。你睡上六天还算少的，如果你是个没妖化的浅显小女人，就那一瓶够你醉上一个月的。”尾火虎在她内心打了个哈欠。
“你先歇歇。”白霜皱了皱眉，在内心道。
“是啊，就是我死去的那一天。”白霜笑笑。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么多甘旨好菜，她就只尝了一个油豆腐……不甘心！
“我去不了冥世，除非……”白霜伸手将它拿过来，严厉了脸当真道：“你能比及我死去的那一天，到时候，你跟着我一起去冥世不就行了？”
“书筠在哪，你晓得。书筠临终时说了甚么，你也晓得。”她后退一步，然后揉着眉心绕过默契上前，它不晓得如许被指着眉心会非常难受么？
白霜咬了一口猪肉干，点头：“嗯，是我。今后，就是我养着你了。”
“你一个蜕形期的小妖，如果他杀，只怕甚么都不会留下。连冥世的岸都靠不了。那但是冥世！你觉得是玄家后院啊？以我现在的本领，底子没法在三世之间自在穿行。当然，你也一样。”
“你不是我的仆人！书筠呢？我要他！”墨荻像个惶恐的孩子，固然在威胁白霜，可它本身却微微颤抖。坠在笔杆末端的一颗明珠暗淡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