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母女俩吃完饭,赵氏拉着林碧雯坐下喝茶说话,问了一些近期跟着女先生学习的环境,俄然不经意道:“长儒那位姓白的朋友是个如何样的人?”
赵氏话说到这个份上,于嬷嬷不好再回绝,只能点头道:“太太那里的话,教诲蜜斯是我的本分,我会经心的。”
早上,赵氏从长荣堂服侍宁老太太返来,瞥见游廊转角处有两个小丫头在窃保私语,微寒的晨风中模糊听到“二蜜斯”几个字,她侧身招来侍书,低语道:“晚些暗里去问问,他们在讲些甚么?”
侍棋靠近回道:“太太,是卖力小花圃的张婆子。”
“明日你去请赵大夫来。”前段时候赵大夫给赵氏换了新药,但她已经吃了一个月,还是没甚么结果,赵氏想让对方看看是否要重新换药。
“我如何晓得不首要,首要的是你如何晓得的。”赵氏喝了口茶,淡淡道,“且不说小巧阁在内院,临江轩在外院。你每日不是跟邹五娘学习琴棋书画,就是和于嬷嬷学礼数,你是如何熟谙那位白公子的?”
“是,太太。”
“二蜜斯性子聪明,学东西很快,固然年纪尚小,偶然会活泼,但只要多加指导,定能成为端庄贤惠的大师闺秀。”于嬷嬷考虑用词道,“太太待我很好,我本不该提,但是我那儿子比来不太好,我实在放心不下,想亲身照顾他……”她想要请辞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赵氏笑着打断。
“罗氏母子现在如何样?”大年初九,罗氏安然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孩子看上去非常安康,赵氏欢畅药丸对孩子没有影响之余,对本身服药这么久都没有结果非常绝望心焦。
赵氏叹口气,拍拍女儿的手道:“傻丫头,你不是小孩子了,需晓得女儿家最紧急的是名声,你这么冒莽撞失地去见一个外男,传出去让人家如何说你?如果被你爹晓得了又该受罚,你莫非还想抄三百遍《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