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们将两个瓷盘摆好后,同时翻开瓷碗,此次是赤黄带褐色的香粉,初闻像是麝香的味道,再闻又有兰花的香气,即浓烈,又悠远飘然,如此独特的两种香味稠浊在一起,分解独特的香气,味道超出普通人设想。
林碧凝一边走一边说:“为之前在花家香铺的事,早晨请我们去花府用饭,说要感激我们。”
田司仪一样和林碧凝道贺,然后镇静道:“信赖在场的各位对本次比赛的彩甲等候已久,那么最后的彩头究竟是甚么贵重香材呢?”
唐克拧着眉头,搓着粉细闻后,带着几分不肯定地语气开口道:“这香粉的味道似兰又似麝,该当就是书中提到的麝香木。《香谱》中说‘麝香木出占城国,树老而仆,埋于土而腐,外黑内黄赤,其气类于麝,故名焉。’想必此香粉是出自占城国的一等麝香木。”
麝香木他只在书中读到过,没有见过,但想着既是香商会拿来比赛用的,想必必定是珍品,排个一等总不会错。
接下来的时候是属于胜利者的,唐克悄悄下台。
她不以为本身身上有甚么能够让对方图谋的,但花勉建的行动又透着古怪,不过摆布已经承诺去赴宴,到时候见招拆招便是。
龙涎香是抹香鲸的分泌物,初初排入海中为浅玄色,气味难闻,颠末海水的洗涤后逐步退色,并披收回香气。红色的龙涎香品格最好,普通只要颠末百年以上海水的洗涤,将杂质全漂出来,才气成为香中上品。
花勉建笑着道:“我听老五说,沈公子曾帮过花家一个忙,恰好赶上了,想请公子和你兄长吃顿便饭,聊表谢意,还请公子莫要回绝。”
白逸思忖半晌,把路程打算了下:“嗯,看这几天气候不错,都没有下雨,不如我们后天走吧,还是从水路走,不消两个月应当能到珑宣。”
这时候已经有小二将红布盖着的托盘送到他面前,他悄悄揭开红布,暴露一个男人拳头大小的通体红色的龙涎香。
世人皆等着他说出答案,田司仪双手一滩,笑道:“我也不晓得,实在我和大师一样等候呢。让我们有请花爷为我们发表答案。”
她捧着龙涎香表情冲动,走到台下,见白逸在一旁等她,正要畴昔,花勉建叫住了她。她只得停下脚步,规矩地问道:“不知花爷叫凝何事?”
“嗯,好。”
她笑嘻嘻地望着白逸,道:“不管他有甚么诡计阳谋,有你在,我信赖不会有人能伤到我。之前杨森跌倒必定是你出的手吧?”
林碧凝抿抿嘴,谦逊道:“多谢。唐公子你也非常了得,是个可儿敬的敌手。”
台下顿时收回阵阵响声,林碧凝抿抿嘴,暴露一个大大的浅笑。
“昨日觉得和此人不会有交集没有奉告你,那天他也在围观的百姓中,我总感觉他请你用饭另有目标。”白逸对花家的人没甚么好印象,不想林碧凝和他们过量打仗。
俩人皆已说完,究竟谁对谁错,彩头会花落谁家,都在这一刻间决定。
现在终究做到,她笑得像个获得等候已久的礼品的孩子。
林碧凝想了一会,才记起对方口中说的老五是前次花间香铺的薛掌柜。当初脱手帮手本就不是为了图回报,加上她和花勉建不熟,并不想去。但,一想到手中捧着的龙涎香还是他给的,只好应下。
见她如此信赖本身,白逸心头暖融融的,晃着扇子勾起唇角,道:“不过是给他一个经验。”
林碧凝接过香,和花勉建道过谢,田司仪又说了几句结束和感激的话,此次的香材辨认比赛就算是美满结束了。
她停顿了下,接着说:“占城的麝香木色彩微浅一些,我以为此麝香木粉应出自章城,油性实足,香味纯粹,该是一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