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凝记起之前抄佛经埋头时,在《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泛博美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上看到一句话:“此观世音菩萨所说神咒,实在不虚,若欲请此菩萨来,咒拙具罗香三七遍烧,菩萨即来。”其间提到的拙具罗香就是安眠香,世人皆视其为辟邪之香,亦为佛经中的常见之香,用它制佛香再合适不过。
林碧凝一向顾忌着本身的女子身份,服膺取男女大防,谨慎翼翼地保守着这个奥妙,不敢和别人多有打仗。但是好不轻易重新活一次,千辛万难扮成男人,如许恪守在宅院里,还是如同闺阁时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的就是她想要的糊口吗?
看着对方笑得光辉,白逸也勾起嘴角:“好啊,到时候长儒可要破钞了。”
林碧凝想到之前承诺白逸的那顿饭,唤来青妙,浅笑着叮咛道:“派人去请白公子,就说我要请他用饭。”
一向以来,她和白逸之间的来往都是对方主动。虽说本身被箭划伤和扭到脚都是因为对方的原因,但是平心而论对方帮过本身很多次,将崖柏瘤还给本身,帮本身处理费事却被本身用迷药迷晕,借书给本身并带本身到有间书斋。
这是个有寻求晓得本身要甚么的人,不像他,虽不至于浑浑噩噩,但却不晓得本身真正想要甚么。神驰闲云野鹤,却抛不下家人任务,又不肯在宦海中虚与委蛇。博览群书只为打发时候,操琴下棋仅是排解无聊。偶然候具有太多,太轻易获得,反而会让人丢失了方向,不晓得本身想要甚么。
因为是女子,她不能抛头露面,不能和外人多有打仗。但是现在她是男人,她能够自在地在街上闲逛,能够交友志同道合的朋友,能够走出小小的宅院去感受内里广漠的天下。只要她不被人发明身份,只要和人来往时恪守礼节,只要她行的端坐的正,何惧会堕了本身的名节!
林碧凝放下茶杯,抬眸思疑地看着对方,问道:“云闲,你如何晓得世子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