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凝忙取出帕子擦了擦,感觉分外丢人,垂下头死力忽视对方眼眸中的笑意。
提到香白逸就想起林碧凝,思忖一会儿浅含笑道:“让管家找林家香铺做,也不必非要按之前的,就说味道要清雅些,让他们做出成品先交由我试闻,对劲今后就找他们家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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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忠亲王赶到时,那位女子早已不见踪迹,也没有留下姓名。忠亲王妃很感念这位女子的拯救和救子之恩,花重金礼聘当时的丹青圣手鲁必固画下碧衣女子的画像,大街冷巷张贴书记寻觅仇人。可惜一向没有找到这位仇人。遍访无果后,忠亲王妃便在宁华园单辟了间香堂供奉女子的画像,香烛鲜果供之。并且每年的仲春十四那天,王妃都会带着白逸给仇人上香,以感激当日的恩典。
画上的女子约莫二八韶华,面貌清丽可儿,小巧的鹅蛋脸,五官精美,特别是那双大大的杏眸眼波盈盈,仿佛夜幕中闪动的星子,极具神采。一身碧色衣衫,青丝衣袖飘荡,灵动又超脱,脚下踏着一朵盛开的莲花,真好似莲花仙子款步而来。
“快去香堂上柱香吧。”
白逸轻笑一声:“这里只要我和你,你放心吃吧。”说着,将手往前一伸,把糖葫芦递给林碧凝。
白逸从小锦衣玉食,除却早前在虎帐的日子,对吃食方面也是极其讲究,怕不洁净,小贩小摊上卖的东西从未吃过。见林碧凝腮帮子鼓鼓地咬着糖葫芦,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在树林打猎时碰到的那只抱着松果啃的松鼠,双眸透着满足的笑意让他不由对糖葫芦也起了猎奇心,勾了勾嘴角笑着问道:“仿佛很好吃的模样,长儒能让我也尝尝吗?”
瞧着林碧凝堪比饿虎扑食普通吃完一串糖葫芦,白逸苗条素净的手指指着她的嘴角,忍着笑抿抿唇道:“这里,有糖渍。”
临时租的马车不大,林碧凝和白逸面劈面错开坐着,她的左脚能碰到他的右脚。她余光一瞥,瞧到白逸的鞋子是月红色织锦制成的,银色丝线绣的流云暗纹。林碧凝不着陈迹地往中间挪了挪,她的玄色鞋子和白逸月白鞋子中间空出一指的间隔,抿抿唇将视野投向白逸手上那串糖葫芦,开口道:“你还拿着呀。”
白逸跟着忠亲王妃来到东边的小香堂,香堂内陈列简朴,安插的非常素雅,桌子上还摆着新奇的花儿。白逸点了三支香恭恭敬敬地拜上几拜,然后插在三鼎双耳香炉里。实在这香堂里供奉的既不是菩萨,也不是佛像,而是一张画像,一张斑斓女子的画像。
白逸敛眉端方神采道:“是儿子不好,健忘了。”
“林家?”有点耳熟,忠亲王妃想了想,笑着开口,“前几日夜里睡不结壮,你二姐晓得后给我送了一盒香,叫甚么梦眠香的,仿佛就是这个林家做的。别说,那香闻着很舒畅,结果也明显,早晨点上以后能一夜好眠。”
“感谢。”毕竟之前只是略微舔了几口,还没真正吃到内里的山查,林碧凝伸谢后接过糖葫芦,张嘴“咔擦”咬了一口。
白逸送林碧凝到林府后便骑马回了王府,惜佩见他返来,忙迎了上来:“爷,您可算返来了,王妃今儿派人问过您七次,让您返来后顿时去宁华园。”
林碧凝闻言冲他扯了扯嘴角,决定加快速率处理糖葫芦,免得白逸又提出令人头痛的题目。
永睿十九年的仲春十四,因与忠亲王闹别扭,忠亲王妃拖着五个月大的身子,带了丫环保护就去郊野的庄子上赏桃花。不想半路上碰到刺客,因为走得仓猝没带多少人,底子敌不过有备而来的刺客。目睹剩下的人越来越少,王妃又惊又怕,捂着肚子绝望地抵在车壁上,刺客的刀剑就要刺向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