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凝扬起嘴角:“贤人说子不言怪力乱神,哥哥莫非信赖世上有鬼神存在?”
“那香有没有灭掉?”
“谁让你是我哥哥呢,你不费事我还能费事谁去。”林碧凝想起早上的事,问道,“上午哥哥从祠堂出来,我瞧你神采不太好,这是为何?”
“我晓得了。”
林碧凝鼓励道:“这才对嘛,哥哥今后要对本身有信心,今后全部林家还要靠哥哥呢。”
这些日子太太为二蜜斯费了很多心机,二蜜斯却老是即将踏错,侍书谨慎劝道:“太太别太忧心,把稳伤了身子。蜜斯从小聪明,只是毕竟年纪还小,不免有不懂事的处所,太太多教教蜜斯也就是了。”
林碧凝神忖一会儿,鼓掌道:“要不还是像之前背《香典》一样,我和哥哥一起背,有人陪着你也能背得快些。”
林长儒重新坐回炕上趴下,感喟道:“本来不去书院是很好,但是父亲让我每天下午都去千叶阁认香材。”说着,坐起来夸大地比了个行动,“你不晓得千叶阁里有那么多那么多香材要熟谙,还不能只晓得名字,连药性都要背。”
林碧凝忙拉着他,赔罪道:“好了,是我不好,那你究竟如何了?”
一提年纪,赵氏就想到林碧凝,也没见她比林碧雯大多少,却样样比她强。这让她如何甘心!
**********
“有的。”
“我都快烦死了,你还笑,再笑我就走了。”林长儒作势起家要走。
赵氏摇点头,长叹一声:“我是在想雯丫头。”
侍书站起来靠近侍棋小声道:“在和二蜜斯置气呢。我嘴笨你去劝劝太太。”然后又对赵氏说,“我去给太太拿伤药。”
“太太还不睡,但是在等侍棋姐姐?”侍书将一条薄毯子盖在赵氏身上。
赵氏没计算侍棋说女儿率性,细心想着她的这番话,半晌才点点头:“你说的对,不管如何样雯丫头老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又只要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真要惩罚她我定会于心不忍。”
“现现在上都的大户人家好多都会就教养嬷嬷教诲府中的蜜斯,太太何不为蜜斯也请一个。只是嬷嬷峻厉,只怕蜜斯吃不得苦。”
侍棋发起道:“我倒有个主张,只怕太太舍不得。”
她内心经常忐忑,看来得找个时候去庙里拜拜,向佛祖祈愿一番方能心安。
林长儒点头:“天然是不信的,但是……”
林碧凝吓了一跳,作为一个死掉了又重新活过的人,她比谁都畏敬这些,莫非真是祖宗显灵?不管祖宗是不是真的显灵,林长儒好不轻易才下定决计,她不能让其他事情摆荡他的信心。
侍棋回道:“林总管叮咛过那些陪侍的人不能别传,我花了些时候才问到,是早上少爷敬香时香灭了。好端端的,香如何会灭掉?太太你说这是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