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每次林长儒寄到上都的信和礼品都有两份,一份是给林碧凝的,另一份是给甄婉馨的。给甄婉馨的第一封信长篇大论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总结一句话:之前他不是成心冲犯她的,要求她的谅解。
从前次在甄默思面前下了壮志以后,甄婉馨一向在研讨元澜留下的手稿,固然现在还没有眉目,不过她必然会研制出血月蛊的解药来。
甄婉馨可贵没有对自家父亲的药推许备至,天花乱坠地夸奖一番,因为这药只能临时压抑,结果远没有林碧凝说得好,不然她也不会抱着暖炉不放手,指甲也不会因受寒而变成淡淡的紫色。
林碧凝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解地摇点头将关好门。不知为何她醒来后双脚有些酸痛,加上有血月蛊的折腾,随便擦了擦身子就上床睡了,一夜无梦。
“我怕你受风寒,让厨房弄了碗姜汤,你趁热喝了。”白逸从丫环手里拿过姜汤递到林碧凝手里。
“嗯,明天到的,下雨了就没给你送。”甄婉馨点点头,将木盒子递给林碧凝。
甄婉馨抱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子过来,见她这幅模样,了然道:“凝姐姐,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甄婉馨是医者,提起月事面不改色,林碧凝倒是脸上微微泛红,不天然地点了点头,抿了抿嘴道:“还要多谢甄大夫的药,此次都不如何冷了。”
林碧凝一边拆信,一边疑狐地瞄了眼甄婉馨:“你如何晓得他写信啰里啰嗦?”
林碧凝看到甄婉馨手中抱着的木盒子,想了一下,面上暴露一丝欣喜道:“这是他的来信吗?”
甄婉馨想起前次和林长儒的阿谁拥抱,不,精确地说是他不谨慎抱了一下本身,脸上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羞赧和蔼愤,扭头看向中间的高几上的青花缠枝莲花瓶,上面插着几支素净明丽的桃花,进步了声音道:“甚么如何了!谁要和阿谁讨厌鬼如何了!我就是看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