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闲扮成郝菁,跟着雄师队闷头走了一会儿,目光扫过路边的一株枯木,内心大喜:“机遇来了!”从怀中取出东西,快步走向枯木。
“可制成腐心散,是很好的毒药。”她说着,抬起脸冲此人露齿一笑。
对方步队中也有受害者。庞海等人的面色终究陡峭了些,就听凌荣南急声道:“我们刚从西边往东走,这是我们的标兵,返来报前面有溪水,然后就倒下了。估计他在这溪里先喝了点儿水。奇特的是,我们验了溪水,并未发明毒素。”
她是队里的制毒和验毒师,大师对她都比较佩服,闻言停了下来,只要姓钱的男人最火急,一大口水已经喝进了肚子里。他姓钱名禄,本年不过二十多岁。现在当然也是他骇得最短长,连声问:“如何了,这水有甚么题目?”
这棵树已经枯死好久了,在这潮湿的环境里,连树干都已经发黑,若非她眼力极好,还真不易看到枯树的身侧紧紧附着一株玄色的小草。
“他跑得太快,我们追不上,目睹他要躲进丛林了,我掷出剑去,哪晓得那么巧,刚好扎在他背心上!”一人讪讪道。凌荣南怒极,抬手将他打了个趔趄。
“可有解法?”
“可知是何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