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隐流的妖王告状?成果只能是他更尴尬吧?“你最好将我杀了。”他咬紧后槽牙,“不然我终有一日要将你斩于剑下!”
唐方运起心法调匀呼吸,也不睁眼,等着她先开口。
他还未出声,花想容俄然问他:“你是那里人氏?”
她屏住了呼吸。
他另有明净?唐方嘲笑:“你胆量真大,敢潜入千秋阁重地,在我们掌门眼皮底下逞威。”
第二天上午,唐方就晓得这个该死的女贼所谓的“赔偿”是甚么了:
“你放心。”她拍了拍他的胸口,慎重其事,“你的明净已经坏在我手里了,我毫不会让你被坏第二次!”
他被堵得唔唔两声憋在喉间,降落又ai昧。她听得心猿意马,狠狠吃上一口,嗯,真不错,谁说他嘴硬来着?清楚这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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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管是最后一口。
唐方忍不住打了个颤抖:“公然是你!”藏在桃林中那一抹影子公然就是她。
她仿佛听到他的心声:“我掐指一算,算出你命犯桃花,因而日夜赶来以免你羊入虎口。”她抓着他黑亮和婉的发丝把玩,吖的比女人发质还好,“为了你的明净,我也是操碎了心。”
“莫要装了。”他嘲笑,“我晓得是你。”
困意袭来,他和畴前两次一样,阖目睡着了。
公然过了好一会儿,身上一暖、一软,倒是她趴在他胸口上吃吃地笑:“美人儿,好久不见。这些天想我么?”
当然,这些她都不会说出口。
幸亏她没趴在他身上,一定能发觉到他丢脸。唐方咬着牙尽力平复那一股子打动,不假思考道:“燕元州、拢贵城。”
“不然呢?”她回过神,附在他耳边低笑,“你要去告状?”
吃……就一个字,胜利激起了他的反应。
“这里有点儿凉。”她的声音却变得又娇又嗲,“你抱抱我好不,抱抱就不冷了。”
见她好一会儿都不说话,他神智更加腐败,沉声道:“你发誓,今后再不胶葛于我。我能够既往不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再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