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念月朔早到工位上,翻开电脑噼里啪啦写了整整十页采访稿,查抄了三遍后拿给刘记者过审,刘记者看了看题头,把采访稿往中间一搁,迷惑地向她确认:“齐总同意了?”
念初是个懂事的,回身从桌上抄起最大的一个酒杯,拔了软木塞咕嘟咕嘟倒酒,满满一杯端起来朝宁言书敬了敬,抬头喝完,又倒了一杯敬齐园,最后一抹嘴说:“感谢齐总,感谢宁公子。”
他笑了一下,这一笑蛰的女人难受,可她不能躲,戏得演全了才行。
这句话一下打了女人的脸,人是以记者身份来约采访的,被宁言书说成了那种活动。在坐的都听出宁言书明天表情不好。
“念初啊,万事都要从命上面带领的安排嘛,齐总既然这么给面子我们也要表示出诚意,下月刊的主稿让你一个练习生上必定不可的,当然,此次主编也对你刮目相看,机遇还能多,信赖下次你也不会让我们绝望。”刘记者看了看表,“我要去开个会,时候挺赶的,先如许。”
这天宁言书要走前齐园揽着念初过来,酒气实足给了个准话:“刚才我哥替你说话,采访的事我就承诺了,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那女孩趁机:“那齐总您就承诺我的采访吧。”
念初再也撑不起笑,吵嘴清楚的大眼睛对着宁言书:“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来事情的。”
接下来的戏码宁言书不看都晓得会生长成甚么样,懒懒一抬手,说要归去。
公然,她再抬开端时脸上挂着和在齐园面前一样的那种笑:“宁少爷真是不美意义。”
不一会儿门开了,他转头一瞧,是齐园身边的女人,出来时和他对了一下眼,缓慢地挪开,低着头去上厕所,宁言书闻声里头大师笑齐园艳福不浅,齐园筹措着:“如何着,甭说兄弟吝啬,这就定位置,我们换个处所玩?”
南春碎碎念:
刘记者没说话,高低打量念初,拿着稿子去了主编办公室。念初捏动手远远盯着那扇门,内心都是欢愉的泡泡,可等刘记者再出来,说好的事情变了天,采访稿上的采访人成了刘记者。
电梯门阖上,念初收回击站在那儿,久久以后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