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沫龇着牙笑:“那我不拧你耳朵,嘿嘿,我敲你脑袋。”
琬玓上身向后微倾,并不惊骇。唇角无法的微扯,从怀中取出玉佩,递给卿尘。
卿尘委曲道:“景女人景女人,你瞧瞧我家阿姐,仗着大我一炷香的时候每天欺负我也就罢了,还口口声声喊我猢儿!猢儿猢狲儿,清楚是骂人的话嘛!还是景女人最好,我和你一见仍旧,就认你做亲姐姐好不好?”
“嘿!你这猢儿,说谁是母老虎呢!找打!”卿沫跳畴昔,就要去抓卿尘。
“这豪情好呀!”卿沫健忘了要拧他耳朵,“景女人,我是猢儿的阿姐,他的姐姐天然也是我的姐姐,我也认你做琬姐姐好不好?咦,不对不对,光叫姐姐可不可,我们一见仍旧,定要结义金兰才对!”
“阿姐!”卿尘星眸微转,将玉佩抛向卿沫。
卿沫披垂着的墨发飞扬,广大的衣袖、裙摆跟着玄鞭的挥动在空中层层叠叠翻飞,煞是都雅,倒也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
孤月伸手便去缉捕琬芍。
君家家庙。
“我,君氏卿沫。”
景琬芍只穿戴新月白的中衣,侧躺在床上,睡的正熟。
三百回合,卿沫较下落鄙人风。琬玓的绸锦就要缠住她的脖子,却被横空飞来的莫芜箫击开。
面纱下的容颜精美,可看出今后的倾国倾城之姿。
“愿与景氏琬玓。”
踮脚之间,卿尘已然跃起。他持着莫芜箫,以箫做剑,与琬玓展开新一轮的对决!
乳红色的玉佩呈木叶状,有一个拇指大,通体光滑。正和卿沫卿尘的一模一样!
“哎呦,阿姐,好阿姐!我不说了,不说了!”他躲在琬玓身后,仗着阿姐拧不到他耳朵,更加尽情妄为了,“景女人,你真好,和顺、达理、还会护着我!比起我家这个母老虎的姐姐,不知要好了多少倍,你如果是我亲姐姐就好了!”
卿尘的武功虽比卿沫低上一筹,在江湖中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妙手了,何况琬玓已耗损了大量体力。不久,莫芜箫便抵在琬玓的喉咙上。箫尾端翘起的龙首锋利非常,闪着寒光,再用一分力就能刺破咽喉。
琬玓挑眉看卿尘:“他本来就荏弱,莫非还不准别人说?”
琬玓不急着躲闪。等那玄鞭几近就要落在身上,脚尖轻蹬圆桌,连着椅子一起退出几步远,躲过玄鞭。
“找打!”
“姐姐姐姐!”卿尘对劲,“今后我就叫你琬姐姐了!”
卿尘神采骤变,收回莫芜箫,斜擦在腰间,桃花眸中尽是奉迎的笑容:“本来女人是白玉主!不早说,害的我们好一番打斗!”
几个回合下来,琬玓嘴角扬起一个幅度:“看你身子骨荏弱,没想到,动手倒另有几分狠劲。”
玄鞭舞动,伴着呼呼的破空声,每一次袭来都是直冲关键!琬玓把持着绸锦,奇妙的化解招招进犯。玄色面纱轻扬,娇美的容颜若隐若现。
琬玓将一端扯在手中,微加节制,绸锦便入灵蛇普通,在空中工致的与玄鞭相抵相缠!
琬玓无法,挽起袖口,露脱手腕上的胎记。
“哇,景女人竟然是仙界的公主,怪不得武功无敌!真真让我佩服!”卿尘啧啧奖饰。
“我,君卿尘。”
三人顺次跪成一排。
琬玓笑而不语,卿沫更是要跳脚来抓他。
“是么?”琬玓轻笑,她蹬着椅子跃起,在空中扭转一周,躲过袭来的玄鞭。两匹五彩绸锦从袖中飞出。
“愿与君氏卿沫、君卿尘。”
卿尘急了:“你再要拧我耳朵,我就去奉告爹爹!”
“朋友?哼!”卿沫冷嗤,“说吧,你有甚么目标?”
轻风从窗口吹入,黑衣男人现身,站在床边,刻毒的脸上不带半点豪情——恰是魔珈座下的孤月。他运功翻开天眼,打量琬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