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聊到八点多,我和严姐才分开。
严姐叮咛了声,我嗯了嗯,拦住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在接下的谈天中,我和严姐都没有再聊起阿谁渣男,实在是太影响表情了。
严姐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好几大口水,过了会后,神采垂垂规复了点,随即说道:“我没甚么事,就是被气到了,的确太不要脸了。”
严姐满脸涨红,对着电话就是一通吼,顿时咖啡馆里统统的人都朝我们这桌看了过来,暴露猎奇和八卦的眼神。
我和她聊了十多分钟,她手机响了好几次,严姐神采越来越丢脸,她每次都挂掉,不会接听。在前面一次又打来的时候,严姐一把将手机抓起,眼中透着一抹恼意。
我按了关机键,屋内刹时温馨了下来,笑声从我耳边消逝。
伸手握住严姐颤栗的手,安抚着她。对那王羽的所作所为至心感觉太恶心了,幸亏严姐还只是和他订婚,没有结婚,要结婚后才发明他是个渣男,伤害更大。
“严姐,这类男人配不上你,你也别太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