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甚么?要不是这琴断了,还不晓得……”
如果假惺惺说那些话,她必定会发作的。
“够了!”董凌音话未说完,被荣和县主生生打断,“还嫌不敷丢人!”
没有说是断弦,也不自谦几句,只清楚了然地说出了胜负。
崇王妃笑着与长公主道:“我走动得少,这底下那么多孩子,也只熟谙荣和,与荣和比琴的又是哪个?”
而在女人们这边,荣和县主一张脸乌青,全然没有了之前傲岸的模样,董凌音虽与她交好,也不敢冒然开口,就怕引火烧身。
崇王世子也看到了母切身边的侍女赏了楚维琬,心境缠缠绕绕说不清楚,到最后只感觉那是种甜甜的味道。
这么一说,仿佛也没有不铛铛的处所,楚维璟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言了。
知子莫若母,固然儿子多年不在身边,可崇王妃一看他的神采就能猜出一点半点来。
一曲奏完,楚维琬没有起家,她垂着头坐在那儿,肩膀起伏,匀了好久的气,十指酸痛,她相互按压了一番。
本来这夸耀该当是给了荣和县主的,哪知让一个“野门路”抢走了,宣平侯夫人沉着脸,连脖子上那条吸人眼球的南珠项链都暗淡了很多。
另一处,亦有人用心看着这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