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哑巴吃黄连,怪就怪维瑶不开窍,若当时……
存亡之事,当真无常。
老祖宗缓缓摇了点头:“我又如何会不晓得她这是孝心呢?亲家老太太的病情,我也是清楚的。年纪大了,真是说不准的。前些年,我还忌讳存亡,到现在也是看破了。我的身材也就如许,如果郁昀媳妇此次不返来,我说不准是真的见不到琰哥儿了。”
用了早餐,楚维琳安排了车马,带着两个孩子平常府大宅去。
夏季本就暗得早,现在更加显得天气灰蒙蒙的,路边的行人脚步仓促。
那日,亦是如本日这般,入眼的都是洁白的雪。
老祖宗哈哈大笑:“郁昀媳妇还未瞧见过吧?就前月里,郁晓媳妇生了个哥儿,没几日。郁明媳妇又添了个姐儿,我畴前日日盼着子孙畅旺,现在,也是有点儿味道了。”
替楚维琳整了整披风,流玉把把手炉塞到她手中,笑道:“幸亏本日筹办得精密,不然这俄然落下来的大雪,受了凉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