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的气愤,她的咬牙切齿,一向是冲着洪氏和颜氏去的,对于贺淮卿,绝望多于恨。
这是贺淮卿想说的话,楚维琇听得懂,她抿了抿唇,道:“我也要走了。”
楚维琳含笑与贺三娘道:“今后,不管是嫁去了那里,想与我说话时就给我写信。我不会健忘,是你救了我一条命。”
桐哥儿撇了撇嘴,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身边婆子添了茶水,安慰道:“太太,消消气吧。”
元哥儿通红着眼睛:“父亲,儿子跟着母亲去外祖家了,您保重身材。儿子会照顾好弟弟,会照顾好母亲。”
若不能循序渐进离开了哈芙蓉,他大略是熬不过这个夏季了吧。
人生没有那么多的或许,能够重来一次的人毕竟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