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郁晓抱着晟哥儿逗趣,闻言。连头都没有抬:“不管大小事情,都有父亲和叔父们拿主张,若要听我们的意义,自有人来请我们,不消急。”
“我从慈惠宫里出来时,远远见到了朱皇后,她行色仓促,三姐姐又说,风水轮番转,皇贵妃大略已经殁了。”楚维琳顿了顿,稳住心神,才又道,“连三姐姐都晓得,皇贵妃曾想要了朱皇后的命。”
“我们很将近离京了,你是随我去旧都,还是回金州?”楚维琳柔声问她。
楚维琳点头。屋里都是本身人。她也不消讲那些虚的,把老祖宗和太后的商定一五一十说了。
直言进了屋子,依言在绣墩上坐下,悄悄等着楚维琳叮咛。
楚维琬的身上,是熟谙的淡淡的梅花香,这是她最常用的熏香,在清雅的梅花味以外,另有浅浅的檀香味,约莫是陪着太后的时候感染上的。
等儿子和儿媳出去了,常恒淼凉凉与常恒翰道:“我不是傻子,畴前我长年在江南,但并不料味着我不晓得这个家里产生了些甚么。乌烟瘴气!别说甚么母亲是赴死的,母亲清楚就是叫你们几个气死的!郁晔和他媳妇的干系不能回转,郁晖的性子若不能改过来,大哥,你对得起母亲吗?”
楚维琬看出来了,太后和朱皇后又如何会不知情呢。
常府是丁忧了,可只要还在京中,谁晓得会不会叫哪个姻亲拖入到这场夺嫡当中去。
自打那以后,朱皇后行事和畴前有些不小的窜改,是因为存亡关头走了一圈,还是……
朱皇后为了五皇子,必将会对四皇子动手,另有前回吃了三皇子一个大亏的二皇子,又岂是平常之辈?到时候,一个不谨慎,便会惹来一身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