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忙不迭地点头,同时并拢了两腿。
“下午三点之前我们得赶到火车站。”他将一把牙刷塞进我手里,“h在桌上。”
“耳朵。”终究他下定决计,做出了一个最好挑选,“我想,我会从耳背亲到下巴,再亲过脖子,然后……”
“晚餐很快就能筹办好了,小土豆。我想你应抢先带佩妮到处逛逛……”
“她必定会把我当作头号仇敌,因为我抢走了她的宝贝小甜心……”
这个答案倒是相称清楚了了,“我喜好的她必定喜好。”
亚瑟:“……”
我尚未完整复苏的反射弧痴钝了好几秒才措置完这个信息。按部就班地用饭、刷牙、洗脸、扮装……当公寓门在我身后轰然关上,锁栓压紧的响动使得我的睡意顷刻间一扫而空,接踵而来的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惴惴不安――“你妈妈会不会不喜好我?”
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来,时针早转过了午后。亚瑟背对着我正在分门别类清算行李,上身套了件尺码不大的贴身t恤,闪现无疑的紧实腰线和坚固髋骨的弧度极具引诱力。
亚瑟:“……”
睫毛不受节制地翕动中,我伸开眼又合上,含在唇齿间的手指被舔舐啮咬到留下濡湿的齿痕,极度的快感仍不间断地打击神经末梢,忍不住从指尖泻出的低声呻.吟在持续半秒以后蓦地崩断。
这个花腔创新的情.趣游戏伴随我度过了接下来十多个难过的夜晚。亚瑟从伦敦返来当天,我按捺不住破天荒地提早跑去了火车站,找到对应站台一个避风的位置躲起来翘首以盼。
过了不久,亚瑟沉沉开口,声音染上性感的沙哑低磁,“……亲你。”
用余光肯定了身边神采仓促的行人偶然留意我们,我探出舌尖缓慢舔弄了一下他分外炎热的上唇,跳出他怀里一手扯住他打得一丝不苟的单色领带,“我们现在回家,然后你得把这个月以来每天早晨你想对我做的都做一遍。”
“噢,不,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