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这卖鸽子也是一笔支出啊。”罗蒙乐呵呵地数着票子,一只鸽子一百五,十来只鸽子都卖出去,换返来的就是厚厚的一沓红票子了,今后另有更多呢。
“五斤装!五斤装!”
“行啊。”肖树林倒也不吝啬,方才他在打铁铺那边也传闻了,今后那边养鸽子的人还会更多,要吃鸽子,到时候多了去了。
“买归去我也不会弄啊。”林春玉嘿嘿笑道。
“算了,明天就叫你们尝尝。”罗蒙说着从身上摸出钥匙递给一旁的纳祺云:“祺云啊,你去那间放酒的仓房,帮叔拿一罐子两斤装的枇杷酒出来。”
“那你们都做些啥嘛?”边雄师又问。
“我这回要枸杞蜜,不要南瓜蜜!”
“是,差未几了。”侯瘦子这会儿也馋枇杷酒了。
“哪儿啊?时候还没到呢。”罗蒙摆摆手。
“咋样,好吃不?”罗蒙看着肖树林把那颗鸽子心放到嘴里嚼了嚼,又吞下去。
“嗨,你还不晓得吧?这个鸽子不消本身弄,等早晨,侯瘦子会一起做好了,只要把肝脏给他就行。”这些白叟在牛王庄上干活的时候长了,跟侯瘦子他们也都很熟了,对院子里这点事那是门儿清。
“没了没了……”
“当志愿者,去过很多处所吧?”肖树林对这个仿佛也挺感兴趣。
“嗯,最多的就是穷,没体例的那种,家里老的长幼的小,抱病的抱病,要么就是大字不识一个,诚恳巴交的村民,底子没体例从大山里走出来,一点脱贫的门路都没有。”郑博伦说着摇了点头。
“啧,这酒不错!”马家老爷子也喝了一口枇杷酒,嘴里啧啧有声,点头晃脑地舒畅得很。
“本来也不是志愿者,就是到处逛逛,看到有困难的就帮一把,厥后熟谙了几小我,他们常常在一个论坛活动,如果碰到超出本身才气的环境的时候,发到论坛上,也能够获得一些帮忙,特别是像一些失学儿童,比较轻易获得一些社会爱心人士的认捐。”郑博伦喝着枇杷酒,话也多了起来。
“郑头儿!你们吃啥呢这么香?”楼上那些小崽子们不循分了。
“挺好。”肖树林笑了笑。
纳祺云得了他老子的暗号,高欢畅兴就去了放酒的仓房,没一会儿,就抱了一坛五斤装的枇杷酒出来,世人大乐,三两下就把这坛子酒给开了,枇杷酒特有的果香顿时就在院子里飘零开来。
“西边,北边,西北,西南,都走过一些处所。”郑博伦喝了一口枇杷酒,说道。
早晨八点多钟,又到了吃鸽子的时候,还是还是包了荷叶蒸出来的鸽肉,因为一个月只吃一次,大伙儿现在都还没感到腻味,这回吃完了,等过上十几天,又想得不可。
“咱俩分她一只?”罗蒙看看肖树林。
本年天下各地遍及高温,水牛镇这处所固然也热,但还是要比其他大部分处所都要风凉一些。打铁铺上那些人比来鸽子养得还不错,传闻后续还会有鸽友接踵到来。
“喂!给我留口汤啊!”
“喝酒呢,没你们甚么事儿。”罗蒙朝楼上喊了一句。
“不止是我们几个,好多村民都来帮手了,吃住都在他们家,中午另有人送饭。”郑博伦这会儿酒劲仿佛有点上头了,两颗黑黝黝的眼睛亮亮的还带着笑意,留着大胡子的脸庞上也显得明朗了很多。
“哎,轻点,脖子扭到了。”罗蒙一边大喊小叫,一边在内心暗笑,他们家小树林表达豪情的体例还真是特别。
燕云开之前带过来的那批鸽子开家还算顺利,前面他爷爷带着其他鸽子也过来了,他父母还在故乡留着,到时候在这边开家的鸽子如果飞归去,他们就再给送过来,普通几次几次以后,就能安宁下来了,毕竟卧牛山这片地界,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比他们故乡那边更受鸽子的喜好。